第一百六十七章(第2 / 3页)
北国皇室得知这个消息,却悲痛欲绝,夏婉怡是北国唯一的公主,可是却死在他乡,北国的皇帝知道这件事情因此震怒,但是碍于自己国家和对方军事力量悬殊,所以现在不可草率做决定,但是北国如今跟沐国已然成为破裂的局势,现在北国也只是隐忍罢了。
沐长卿当天便上朝,并且触动了边境的军事力量,开始Cao练一只铁骑部队,这样的Cao练更使沐国的军队更加勇猛,如同猛虎一样强悍,那些边缘原本蠢蠢欲动的小国,因为这件事情也开始按部就班,很少有其他的动作了,沐长卿这一招敲山震虎的确赢得很好的疗效,可是他又派楚殇出站漠北辽西两个边境,如今是冬天,这游牧族原本就已经过的十分辛苦了,以为投靠了北国,牵动着北国的军事力量可以抗衡一下沐国,从而刮分了沐国的田地和城池,可是却因狼子野心被沐国的一只铁骑部队一举歼灭了,漠北和辽西两个边缘的小国覆灭的消息,顿时在整个东源地区引起了震荡,其他小国看见如此快的动作就解决了两个小国,所以边缘小国更加安分守己了。
北国自然是知道沐国这样做的目的,可是既然已经决定当一只猫,就断然不会因为对方扔了几只老鼠他们就有所行动。
一座十分威严的宫殿却被建筑在半山腰处,而山的外面常年胀气所致,所以纵然山中修建的宫殿再庞大,外面也看不见。
杜天髯一身华丽的棕红色的长衫,此刻他却盘腿打坐,练就本门绝世绝学的武功,正当突破最后一层界限的时候,却发现不管自己如何努力,都不能冲破防线,所以开始暗中收拢气息,最后收了真气。
夏婉怡看夏楮墨给自己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心中欢喜,却也没有多停留于是转身朝着楼下走去。
夏楮墨看着夏婉怡离开之后,并没有看着许寒,只是背对着他,道:“许寒,我没想过你这么卑鄙,无故挑起北国和沐国的战事,这么做无非是让更多的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你以为你这是在为南国报仇吗?南国能有走到今天不是北国的错,是你的父王,他跟许秋水之间的恩怨,你连自己的仇敌到底是谁都不知道,就做这么荒唐的事情,你真是愚蠢,今天之后,不要让我再看见你,更加不要做对不起婉怡的事情,我就这么一个妹妹,纵然我瞧不起你,但是也不会忤逆了妹妹喜欢的人。”说完最后一句话之后,夏楮墨便直接下楼了,留下一脸错愕的许寒!
原来他都知道,他竟然都知道,原来一物换一物的意思竟然是这个,许寒心中百感交集,竟然没有想过事情原来也有更深的含义,可是现在想要弥补已经是不能了,他只求,北国能够巧妙的化解这次的恩怨,也好让他的心里好过一些。
夏楮墨下了楼,直接上了已经准备好的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马匹之上的他,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画,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这种容貌,这种风仪,根本就已经超越了一切人类的美丽。他只是随便穿件白色的袍子,觉得就算是天使,也绝对不会比他更美。这种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态,竟是已不能用言词来形容。
夏婉怡从马车里面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夏楮墨已经坐在了马上,就这么看着自己,那眼神好似在说,“再见了!”那样的神情,只有是血脉相连的亲人才能感受到,而夏婉怡却有一刻的后悔,家人对于她的意义原本不大,因为她睁开眼睛看见的第一个人便是许寒,所以他对自己的意义十分重要,可是后来接触了北国,皇室里面的一切亲人,他们都无时无刻的为自己着想,为了不让许寒离开,父皇竟然要对他动用宫刑,幸好太子夏楮墨及时暗中做了手脚,才避免许寒成为太监,直到进入了沐国的皇宫,这个太子哥哥却依旧为了她在着想,这样的血脉感情,太过震撼了她,转眼便看见夏楮墨夹紧马腹绝尘而去,道路两旁的雪又被马蹄溅起的老高,他走了,竟然如此决绝!
染水一却端着一碗参汤走了过去,看着他笑道:“天髯,每天都是练练练,你也不知道休息一下。”
杜天髯看向自己的夫人,只见她身着淡粉色纱衣,袖口绣洁白的花边,颈前叠两层Ru白色纱领,繁复而精致,因为太过消瘦而锁骨分明。肩处仅用轻纱围住,白润如玉的双肩若隐若现。胸前钩出几丝云彩,裙摆复一层轻雾般的纱罩,裹月白裹胸,腰系一条纯白绫缎,洁净而显得身形纤细柔弱。甩袖可见的、凝脂般的肌肤,气若幽兰。皓腕上戴一只和田玉镯,白中透翠,一瞧便知道价值不菲。耳旁坠着一对琥珀耳坠,晶莹剔透。身披直拖至地的流苏,将青丝慢慢握在一起,绕成上挑的圈形,用一支银簪挽住,盘成精致的柳叶簪,再掐一朵百合别上,显得清新俏丽,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了,可是依旧容颜永驻。
杜天髯却看见那药碗旁边还有另外一碗,原本停留在脸上的笑容却收了起来,带着一丝怒气,道:“你打算去那个死丫头。”杜天髯口中的死丫头便是杜若梅,自从杜若梅十七年前偷偷跑出幽冥宫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当这个女儿已经死在外面了,没想到夫人还暗中去看她。
染水一却笑了起来,道:“纵然是死丫头,也是你我的骨肉,现在人都已经回来了,你就消消气吧,再说了,我就是不去打探那丫头的下落,你这么多年不是也派人去四处寻找了吗?已经过了那么多年了,依旧找不到若梅的下落,你不也从来没有放弃过吗?当爹的纵然是再生气,也不要气这么久呀。”
很快,许寒也走了下来,但是他却没有看见许寒的离开,马车上坐着的夏婉怡已经穿好了农家村妇的衣服,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只不过纵然现在夏婉怡跟着自己从此浪迹天涯,可是他还是觉得对不起她,这样的愧疚感,恐怕会如影随形的跟着他一辈子吧。
“许寒,你怎么了?”夏婉怡奇怪的问。
“没什么?就怕你跟着我吃苦了。”许寒情不自禁的说心中想着的实话,虽然他后半句的声音压的十分低,但是夏婉怡却听见了,她的眼眸从他的脸上悄悄离开,也许是自己强迫着他的吧,要不然他怎么会想有很多的心事呢,唇边泛起一丝苦涩的微笑。
沐国皇宫。
沐国即日起颁布了夏婉怡的离世,只是对于夏婉怡的死因并没有过多的交代,草草一句因病去世,而且死后秉承着嫔妃的礼仪入殓,事后又传递消息给北国,其实沐长卿这么做并不是害怕与北国交战,是因为他体恤两国边境的百姓,现在是冬天,一旦交战,那么最辛苦的却是百姓,所以他不忍心看见这样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