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八百零四章杀人者,人恒杀之(第1 / 2页)
"有人曾经说过类似的话,结果都躺在坟墓里,我想你也会有所例外。"天字杀手阴阴地道。
"其一,那不是你很强,而是对手太弱。其二,你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所以付出的代价会很惨烈。"聂逍遥一向惜字如金,但此时却不是在简单的对话,而是一种另类的抟奕,唇枪对舌剑,纯属心智间的激烈较量,心智衰则神泄,气势低迷。
如此不公平的"机会",猪都知道是一个坑。只不过,知道了又如何?这世界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公平",只有掀起袖子秀秀强悍得令人颤栗的肌肉,你才有资格说了算,最后成为规则的制定者。
虎一忽然像个怨妇般的哀叹一声,幽幽地对着金衣人道:"你将天都算漏了,那里还有我们的戏唱。"
金衣人没心情去与一个小子瞎纠缠。他关心的是对方是否有胆接下这听上去有输无赢的一战,直到此刻仍不知这群人中谁说了算,大的不吭声,小的不说话,令人郁闷无比。
没人说话应答,不等于没人敢走出来,有时候说话真的是很多余,一个眼神,一个不经意的手势都能告诉你许多东西,比如此刻,就有人一步步地走了出来,足够回答你心中所有的问题。
这个人很年轻,绝对没满超过千龄。这个人很酷,因为他看上去很冷,在他脸上看不到任何情绪,只会令你连想起严冬的飞雪。
一众杀手死士目睹自己的同伴被对方诈伤偷袭,瞬间毙命,众皆激愤不己,怒火沸腾。人人脸上杀机凛然,个个全身气势奔涌,浓烈狂暴的杀气在洞穴中蒸腾弥漫开来。
紫衣人身旁的一个金银衣蒙面人,像是得到了什么暗示,突然开口出声道:"诸位中,那一位能作主的出来答话!"音波滚荡,震得四围的石壁嗡嗡颤响。
"吼什么吼!"虎一撇了撇嘴,一脸不屑地冷哼道;"一个圣君期二层而已,摆什么谱,小爷会被一声狼嚎吓爬下吗?"
"小子……这有你说话的份吗?再敢多嘴势必割下你的舌头。"金衣蒙面人恼怒地斥喝道。
"是么?就凭你这藏头遮面的货,我挥挥衣袖,都能让你瞬间变成真正的有眼无珠。不相你大可试试看!"虎一双眉一挑,摆出一副挑衅的姿态。
没错!这个人正是城主聂飞扬的谪孙,聂逍遥。此时就若一柄未出鞘的剑,浑身上下冷得直冒寒气,四周的温度也随之在极速的在下降。
金衣人微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抹惊诧,随即抬手摆动了一下,一个银衣蒙面人骤然越众而出,脚步轻得像是根本没落在地面上,风一般的飘了出来,浑身上下不停地摇摆幌动着,时快时慢,身形显得十分虚浮难辨。
"天字杀手!"聂逍遥澹澹地道,无论对方如何幌动,聂逍遥仍能一眼清晰地辨出悬挂在他腰间的银色腰牌。
"眼力不错,仍难免一死。很久没出手了,你死在我的手里不冤!"天字杀手的声线尖细刺耳,听上去阴森森地犹似从古墓内透出的声音。
"是么?你就没想过,今日死的或许会是你自己?"聂逍遥的声调冒着寒气,同样令对方感觉十分难受。
陆随风冷眼静观,并未阻此虎一张扬的挑畔行为,不认真打过,那来谈话的法码?这紫衣人的身份在飞雪阁中,定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强势惯了,眼高于顶,自以为占人数之优,且强者高手无数,欲想以绝对的威势震慑对方心智,令其不战自怯,成为砧上鱼肉。
算盘人人会打,各算各的一本账。一句话,只有打过了才有得谈。被打痛了的一方底气自然不足,再也不敢再放大嗓音说话,现实就这么无情严酷,没得选择。
是个人都会被虎一激怒,银衣人自然不会例外,怒极则双目欲喷火,但有紫衣人在座,还轮不到他自作主张的发号司令,指手划脚。
但见紫衣人却适时地做了一个只有金衣人才看得懂的手势,面罩下的双目中掠过一抹阴冷的杀机。
金衣人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强压住心底奔涌的怒火,沉声言道:"给你等一个机会,双方各出五人,单打独斗,若是五战全胜,今日便放你等毫发无损,安然无恙的离去。如有一埸落败,哼!此间就是你等永远的埋骨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