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阿婆（第3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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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那头。”
在余光中的诗里。最后一句不是“他们在那头”，而是“大陆在那头”。
燕青羽拉起林清霞的手，没有惊动陷入无尽的美好回忆中，嘴角含笑的老阿婆。两人悄悄的离开了。
我在这头，
母亲在那头。
……
后来啊，
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
照婵娟哪!
……”
老阿婆‘激’动的热泪盈眶，一直用含糊不清的语句跟着哼唱着，直到燕青羽将一出《谁料皇榜中状元》来回唱了两遍，老太太才颤巍巍的拿出手帕，擦拭去脸上的泪水，然后笑的像孩子一样用力鼓起掌来。
“阿婆，还是你老唱的好听！”
林清霞娇笑着对老阿婆道。
我在外头，
母亲在里头。
而现在，
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
我在这头，
老阿婆居然有些羞涩的摆手笑道：“不行了，不行了。现在牙齿都快掉光了，说话都漏风，哪里还唱的起。不过当年我像你这般大的时候，是最喜欢唱黄梅戏的了。除了《‘女’驸马》，还有《天仙配》。好听的紧哩！”
看着笑的特别纯净，笑的特别慈祥的老阿婆，林清霞忍不住问道：“阿婆，阿公呢？还有你的儿‘女’呢？”
老阿婆闻言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了，她的眼神‘迷’茫了起来，喃喃低语道：
“小时候。
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