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意外的血缘(第1 / 1页)
“每次看到他抱着别人就爱的小孩忘情的亲吻,口中不停的说:‘孩子真好、孩子真可爱!’作为他妻子的我看到这一幕,只感觉脸被一只无形的手抽得痛到内心颤抖。我配为人妻吗?我知道炜太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我该怎样说服他去抚养一个跟他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呀!常言道:没有经历过十月怀胎的痛苦就不知道作为母亲的珍贵和准则。首先,我没有做一名好妻子,我还能做好一位好母亲吗?”卢欣芸想着。
“不知不觉黑夜将远处的景物变得模糊,时间不早啦。再不回家炜该急疯了。”卢欣芸打开call机(到目前来说call机算是很先进的通讯工具,很少有人用。这还是她去年生日的时候炜送她的生日礼物说是好联系。)“有很多未接来电,一般我都将call机带在身上,怕学校里有事找不到我,但是今天来送子观音许愿以表虔诚才关机的。本想打电话给炜,抱着孩子不方便,自己又是在这偏僻的地方。算啦,回去再向炜解释吧。炜会同意我的决定的,只是时间的问题,这么多年来我了解炜,感激炜,但更多的是爱炜。”卢欣芸这样想着,抱着孩子向前面走去。
“人与人的相遇是很奇妙的,人与人的相处可谓不可思议。要不是那个夏天与炜相遇,我是不可能摆脱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这也是我决定收养张幼仪的原由。炜,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将这个孩子养大。炜,我知道这些年你对我无私的付出,我没能给你生孩子,我对不起你。”卢欣芸这般思考,心里生出几分对她丈夫江宏炜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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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依旧如诗如画,不同的季节有不同的韵味,她像一位会打扮的姑娘,永不老去。身处其中,若不是夕阳中那缕缕炊烟还觉得自己已在梦幻般的仙境!雪,下得很大,仿佛吞没了人世间所有的痛苦和灾难,可是,雪终究要融化,人们还是活在这个世界。城江县是一个西南小镇隶属于雨都省(地处gz东部与混接壤),声声爆竹成为最流行的乐曲,火红的春联倔强的爬到千家万户的柱子上、门框上、窗儿边。春节的脚步踏进每个人的心间。
“好惨呀!好惨!”在前面一段公路旁围着很多人不停的叫嚷着。一对男女的哭声特别刺耳,让人听了也很心酸。卢欣芸从学校往回家的路上赶,眼前的情景让她一头雾水,她走到人群的外围,“大爷这是怎么回事呀?”“一个7岁的小孩就这样没了,被车碾死了,头颅都被压破了。二十分钟前,我驾车去车站接我的女儿看到一群孩子在路上打闹着。我减慢了车速。突然听到几个孩子的大叫声、哭声。我停下车就看到在一辆大货车停下来。一司机脸都吓白了,在轮子下有一摊血小孩被压在车下。还是交警来了才把孩子弄出来的。”一个40左右的男人说完叹了口气走开了。卢欣芸挤进人群看到一对男女抱着用塑料袋子装着的孩子嚎啕大哭,袋子是透明的可以看到孩子那被车压破的头颅。其中交警和警察在警戒线里不停地劝那对男女放开孩子的尸体,可伤心的男女哪能听得进。警察迫于无奈将他们强行拉开。“还我孩子,小葫芦你怎么就这样丢下爸妈走了呀。你要我们的日子怎么过呀!”被拉开的女人在警察的搀扶下撕心裂肺的叫喊着。卢欣芸看到这些,心里乖不是滋味的,心情一下子坠入低谷。
“炜,今天我从学校回来看到一小孩被车碾死了,头都破了。可惜一个活蹦乱跳的生命就这样没了。那没了孩子的夫妇这么活呀!”卢欣芸回到家和她的爱人说道这件事,为那不幸的孩子流泪了。那个被卢欣芸叫做“炜”的男人是她的丈夫叫江宏炜。“哎!是很可怜,事情都发生无法挽回了。你就不要多想啦啊。你明天不是还要去观音庙吗,早点休息吧。”江宏炜一边安慰着流泪的卢欣芸一边替他擦干眼泪.不一会儿屋子里没有说话声,江宏炜的鼾声飘荡在屋子里。夜很深了。
“风和日丽,花香迷人。卢欣芸和爱人在阳光中相互依靠看着远山。突然天上乌云密布,天空传来一只鸟凄厉的叫声。转眼间卢欣芸和江宏炜都看到了一只彩色的鸟凌空飞来,鸟爪子抓着一个小孩。满身是血,将盛开的花都染成了血红色。可能是伤得太重,那只鸟爪子中的小孩掉了下来。江宏炜在卢欣芸的惊骇中奇迹般地接住了小孩。那只鸟感激的看了卢欣芸夫妇一眼,眼中流出了眼泪。眼泪在空中闪着彩色的光芒。当江宏炜将那孩子抱起时,天空中一阵阵咆哮震得人头晕。那只受伤后的鸟转身向一条黑龙扑去。转眼间。那只鸟被那条龙咬死,向大地坠去。那条黑龙用恶毒的眼神看着卢欣芸和江宏炜。然后快如闪电之速向他们扑来。江宏炜抱着孩子躲闪不及被那条黑龙吞了下去。卢欣芸那里跑得过那条龙,自己的手臂被黑龙咬断。“啊!救命呀!”不管卢欣芸怎么叫喊就是没有人回应她。”卢欣芸突然从床上做起来,全身是汗。她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臂还在,才庆幸道:“原来是梦呀。还好只是梦。”卢欣芸又看了一眼江宏炜,睡得正香,她才悄悄走出卧室去洗澡。
大雪纷纷,万木萧萧。在一阵阵浑厚悠远的钟声里一女人跪在观音像前,双手合一,玉口轻起,闭目默念。“送子观音,若能赐我一儿半女,弟子定一生行善积德,将您金身再塑,虔诚供拜。弟子卢欣芸和弟子爱人江宏炜同祈,阿弥陀佛!”卢欣芸口中喃喃念道。
什么是宿命?卢欣芸不甘心地问道。“我是一名中学教师,爱人在政府上班,家境还算宽裕,可眼下我都将近三十岁啦依然了无生迹。不管一个家如何的富丽堂皇,这要是没个一儿半女总显得有些凄凉。这条路我将近走了十年刮风、下雨,这些都算不了什么,最让人气不过的是这些年,我一次次希望又一次次的失望。爱人老嘲笑我身为人民教师还挺迷信的,其实他比我还想要孩子,男人嘛为了面子总是要装几分深沉的。哎!这些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罢了。谁又拗得过现实。这不,隔壁家的大姐这次又生了个女孩,这都是第四个啦。”天色不早啦,还得回家做晚饭哩。”卢欣芸这才起身往家赶。
天下着雪,来寺庙的路不好走,但前来许愿的人着实不少。“怎么会有婴儿的哭声,这么冷的天!一定是我太想要小孩产生幻觉了吧。”卢欣芸低声嘀咕着。没走多远她看见,在一拐角处大石块上一个红色的襁褓。“原来哭声是从襁褓中传出来的。”卢欣芸惊讶地说了一句,以最快的速度走到襁褓前,急忙将襁褓抱起来。“呀!这么冷的天谁会将孩子搁在这种地方。真不知道孩子的父母遇到什么苦楚了,再怎么说也不应该将孩子撇下不管呀,天下竟然有这样的父母。孩子是无辜的。还好这条路上没有什么野兽出没。”卢欣芸心里一番嗔道,将襁褓揭开,红通通的小脸上满是泪水。乌红的小嘴唇被小乳牙咬破。让人看了忍不住阵阵心疼。“哦!哦!不哭,乖啊!小白菜呀,地里黄呀,刚一出生没就没有娘......”卢欣芸连哄带唱一会儿小孩居然没再哭还对她笑啦。不停地眨着他的小眼睛特别可爱。看到孩子的反应卢欣芸心里特别温暖,也觉得孩子跟她很有缘。
卢欣芸在襁褓中发现一张纸条:
她叫张幼仪、女、生于1988年12月24号。我遇到不得已的苦衷,不能将孩子留在身边抚养,又不忍将她送去孤儿院,所以将她放于此地若能遇上好心人将她抚养大,本人来生甘愿为好心人做牛做马。好心人不用担心将来孩子长大我会找上门来认亲,当你看到这张这条时我已不在人世啦,孩子唯一的亲人永远离开她了......
本来卢欣芸还以为会有人来找小孩,怕小孩的父母找不到小孩一定会着急,才等了这么久。卢欣芸看到这张纸条内心突然矛盾、纠结了起来,同时不禁感叹道:“人生又何尝不是一部苦难史!无奈和不幸成了这部苦难史最常见的符号。人们都在苦难和不幸中受伤也在苦难和不幸中坚强。可又有多少人在死的时候是带着微笑的勒?送子观音我是不是应该谢您呀!毕竟,您将一个婴儿送到我的面前,可是我想要自己生一个孩子呀!本来,我与爱人的感情很好,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自从爱人得知我生小孩的几率很小后他内心的失落和苦楚现在已经显露到他的脸上来啦。可不管我生小孩的几率有多小,炜都没有对我做出什么明显的改变,还是一直陪我走完每一个清晨和黄昏,给我爱、给我温暖、给我生活的勇气和力量,这也是我管他叫“炜”的主要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