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说小爷的坏话? 第5节(第2 / 4页)
吴成运只觉得这个同桌太过高深莫测了,单看她的神色是完全猜不出来她在想什么的,也不喜多说话,来了学堂就闷着头看书,活像个书呆子。这几日什??x?么话都劝过了,陆书瑾始终无动于衷,他只好道:“今日发放了院服,明日学府会举行拜师礼,这是海舟学府一年一次的重要日子,萧矜必不会缺席。”
这句话对陆书瑾来说才是有用的,她转了转眼眸,起身对吴成运道了声谢,而后直奔食肆吃饭去。
下午刘全趁学堂人少的时候寻来,陆书瑾便将策论一并交给他,让他再誊抄一遍,刘全粗略看了一遍纸上的内容,继而欢喜离去。
下学之后陆书瑾就拿着舍房的木牌前往后勤屋领院服。
隔日一早,学府的钟声准时报响,敲了第三下陆书瑾才迟迟醒来,睁着沉重的眼皮起床洗漱,还差点去迟。
因为没睡好再加上忧虑沛儿的事,陆书瑾一整个上午都显得没精打采,下课后夫子刚出学堂,她就泄了气般趴在桌子上,闭上有些疲惫的双眼暂做休息。
吴成运将她的反常看在眼里,一脸痛惜,“陆兄,我听闻昨日刘全又带人去寻你了,难道是对你动手了?”
陆书瑾闭着双眼,听到他的话只懒懒道:“没有。”
吴成运自然不信,握着拳头恨声道:“这些胸无点墨的混蛋,整日除了欺压旁人别的是半点能耐都无,也只在学府混混日子,他们下手重吗?我那里备了些跌打药,要不拿些给你?”
沛儿在云城只有这一处住所,她绝不会什么东西都不带就在外留宿,定是遇到了什么紧急或危险的事,以至于她都不能归家。
陆书瑾走出门,对苗婶道:“沛儿姐一日未归,需得报官。”
苗婶忙去擦净了手,说道:“我今早就想去报官,但我家那口子说沛儿也不知是犯了什么事才只身一人来云城,怕是哪家的逃奴,被发现了捉回去,才不让我去报官……”
陆书瑾也未曾过问沛儿究竟是何故来此地,但昔日听她说过自己是死了丈夫才来云城谋生,想必不是逃奴之类,不管如何,她这样无端失踪,报官更为稳妥。
陆书瑾与苗婶两人前往捕房通报,正碰上捕快外出巡街,在门口等候许久才见到捕快。
陆书瑾听他声音抑扬顿挫,莫名觉得好笑,说道:“多谢吴兄,不过我没有挨揍,那些药用不上。”
吴成运以为她是为了面子嘴硬,又怕是刘全威胁她不能往外说,痛心道:“陆兄你别怕,若是那刘全还敢再来找你麻烦,你就告知夫子,海舟学府管理严格,纵然他有些家世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触犯法规!”
吴成运虽说是好心,但过于固执,且此事也不太好解释,总不能说是她主动要求给刘全代写策论,于是干脆不解释,转了个话题问道:“你可知道那萧矜在哪个学堂吗?”
“在丁字堂。”吴成运没想到她突然问起萧矜,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恍然大悟,凑过来小声说:“你是打算与萧矜结交?这倒也确实算个主意,若是真能与他称兄道弟,刘全绝不敢动你,可萧矜此人喜怒无常,行事混账……”
陆书瑾扬起一抹轻笑,摇摇头并不多说。
但那几个捕快听了此事之后,只问了沛儿的姓名来处年龄,但这些陆书瑾与苗婶俱是不清楚,也回答不上来。
捕快便再没有询问其他问题,摆摆手让她们回去等消息。
陆书瑾心中无奈,也暂无其他办法,且这一来一回的折腾天也快黑了,若再不回海舟学府,只怕要错过宵禁时间。
与苗婶闲说几句道了别,陆书瑾匆匆赶回学府。
因白日在外面耽搁了大半时间,她只要熬了大夜写夫子留的课余文章,写完了自己的又帮刘全等人写,烛灯燃尽月上梢头,她才揉着眼睛疲惫地躺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