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云卿 第50节(第3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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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甫落,却见浮云卿眼眸一亮,她丝毫不惧怕,反而期待地问:“您要怎么罚我?”
敬亭颐屈指敲着她异想天开的脑袋。
“臣没有说笑。”
浮云卿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发旋贴着敬亭颐修长的手指,用细软的发丝摩着他。
敬亭颐拿她没办法。或许在她心里,他从来都是个好拿捏的软柿子,从来都伏在地面,任她踩踏,任劳任怨地给她兜着底。
又想及方才女使传过来的话。
敬亭颐说,无论她回不回府,他都欣然接受。
浮云卿喜欢他把一切选择权都交给她的作风,不禁用接地气的话夸着他,“敬先生,你真好。”
想了想,又补充道:“你对我最好。”
她的驸马,难道不得对她最好?听女使说,但凡她不跟在身旁,敬亭颐就冷了脸,半句话都不愿意同人说,半个眼神都不愿投给旁人。
这样也好。对他不设防,倒方便他行事。
*
暧昧的事不必说破,隔一层薄纸,你知我知,任由星点暧昧慢慢滚成团,亘在心头。
比及那一团笨拙得滚不动,再粗心随性的人,也会察觉到暗藏其中的心思。
初夏的风刮了小半月,一日比一日热,眨眼及至小暑日。
敬亭颐擦净手,宠溺地揉着她的脑袋,又捏了捏她鼓起的脸颊肉,“说什么傻话呢。臣对您好,是应该做的。”
浮云卿颇是受用,“姐姐爱管我,这不能做,那不能去。哪像敬先生,无论我要做什么,你都会纵着我,任我去逍遥。”
忽地往敬亭颐那头靠了靠,眨巴着真诚的眸,“敬先生,你一直都不会多管我的,对罢?”
她急切地寻着回话。这个年纪,能想到的大多是吃喝玩乐。再远再深的,接触不到,敬亭颐也不忍心让她接触到。
他绕弯迂回道:“我会管您。我是您的驸马,也是您的夫子。若您因玩乐荒废了学业,臣也会教训或责罚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