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阳鸟 第76节（第4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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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晚又一次看向屏幕，略过靳寻的侧脸，进而落在郗晨身上：“那她呢，等你们谈完项目，她会怎么样？姓靳的会带走她，还是留下她？”
话落，她又补充一句：“我不是关心她，她怎么样跟我无关，就是好奇。”
张大丰笑道：“带走是一个价，留下是另一个价。”
戚晚很快想到了那些照片。
就算郗晨被带走，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有那些照片在，郗晨要继续为张大丰办事，比如用靳寻那里得到的所谓“商业机密”来交换？
张大丰跟戚晚解释：“这只是一种礼数，就像过年送礼一样。而且在这个项目上，姓靳的占大头，送分厚礼是应该的。”
戚晚：“可他看上去很年轻，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张大丰：“你对他很感兴趣。”
戚晚摇头：“我只是好奇你的生意，好奇这个项目怎么运作。”
张大丰审视着戚晚，戚晚表现得额外平静，直到片刻过去，张大丰判断后认为就算是告诉她也不会有什么风险，这才说：“他小时候，我就跟他家里的长辈一起做生意。”
至于留下，那就会轮到下一个买家。
但换汤不换药，之前事情会再次循环。
而在那之前，张大丰应该会自己先上手。
作者有话说：
原来如此。
戚晚心里的一个问号得到了解释。
这么说，张大丰来林新之前就认识靳家人。
但看张大丰的段位、能力、脑子，怎么都不像是能和靳寻长辈平起平坐的模样，就连对着二十出头的靳寻，他面上也少不了巴结、讨好。
比较合理的解释就是，张大丰曾经为姓靳的效力，但他现在自己当老板，有自己的地盘，对着女儿嘴上就不好说是给这家人打过工，就找了一种比较有面子的说法——一起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