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夫君隐婚之后 第60节(第2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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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很古怪,他在害怕什么吗?
沈香只能想到这个原因。
是因他嫉妒任平之,所以醋劲儿在胸腔里翻搅吗?她待僚臣和善,有几分逢场作戏,也有几分朋友间的交情,但绝无男女私情的,况且任平之只以为她是个郎君。
即便这般,谢青也要心下不爽利吗?她不明白。
沈香口渴了,想下地倒一杯茶。
沈香偷笑了一下,也没有过多苛责。因她深知,谢青本就如此。
他已经为她收敛很多,学会缩起尖锐的兽爪,学会忍耐……嗯,床笫之间的克制力不算,谢青还没节欲到那种地步。
不过最近,沈香总觉得谢青有些古怪。
他成日里亦步亦趋跟着她,无论何时,沈香回头,都能见夫君站在一丈远的地方,朝她温文儒雅地笑。
不仅白日,夜里也是如此。
怎料还没打帘出床榻,谢青就扣住了她伶仃的腕骨,笑问:“小香想去哪里?”
“喝水罢了。”
“我给小香倒。”谢青披衣起身,给她斟了一杯温茶,亲自喂她喝。
动作体贴柔情,与往常无甚不同。
他粘缠她,便是知沈香受不住,也要蛮横地占有她。
夜里入睡,沈香甚至能感受到谢青炙热如火的眸光。他凝视她,守在离床围子最近的那一侧,白皙的指尖拉上软缎罗帐,不漏入一丝烛光或是夜风。
起初,沈香以为是夫君体贴,知她睡时喜暗,有意替她遮光。很快,沈香隐约意识到,事情似乎没有那样简单。
她嫌热,谢青宁愿在床围子边上摆冰鉴,任寒气在室内蔓延、氤氲,也不肯撩帘透风。
他似死守着沈香的气息,无论情-事前还是事后。谢青偏执、乖戾地储藏她的绮靡风光,即便内室根本不可能无他传唤就闯入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