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惊门遁(第2 / 3页)
课间我交给柳向晚的时候,她尴尬的笑笑,拿起来装在自己的随身背包里,对这种奇怪的法门,柳向晚极度谨慎,不肯轻易入门。
张舒望拿着黄风御剑,却显得很兴奋,按说人年龄大了,喜平淡不尚奇异,可张舒望面对这本奇术,憧憬远大,大有少年疾风飞瀑的架势,用张舒望的话说,也知少年登科好,怎奈龙头属老成。造物者让你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推脱不得,比如齐白石四十岁学画,肯德基山德士上校六十六岁才用一百零五美元创业,姜子牙八十岁遇文王……
我拿起装订好的惊门遁,裹了大衣蹲在大槐树地下细细观看,此术尽言隐踪潜迹之妙,就是你看的见别人,别人看不见你,分为两大板块,第一是隐身符咒法,第二是随形幻障法。
翻了几页才发现,这东西上手容易,想学的高深却很难很难。我不急于研究高深的内容,只关注第一篇,隐身符咒法,虽然运用起来极其麻烦,也不方便,却容易学习。
我的目的是拔蜃蛤,没曾想在此方面有多大的造诣,我是赶虫人,要干一行爱一行,学习此术,可能对赶虫大有帮助,毕竟学成后,谁也看不见我,可以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好在韦绿和黄金童一夜雨露春风,性情大好,花痴之症明显减轻,说道:我去哪没有问题,只苦了这些孩子们?
柳向晚正好也从教室中出来,我招手将她叫住,对她说道:向晚,你们啊不,咱们学校,有支教的组织吗?有合适的人选吗?
柳向晚说有。
我说,那你赶紧联系一下,这个地方需要一个支教老师,等新老师来了,咱们才能走。
柳向晚点点头,说这事手到擒来,她有好几个学姐在学校周边过着校飘生活,名曰考研或公考,实则整日无所事事,除了玩游戏就是看电影,别说是招一个支教老师来,就是组建个高中都绰绰有余。
一天下来,我把隐身符咒法通读一边,几个要点大体理解。当下从百宝囊中掏出朱砂笔和黄表纸,照猫画虎,学画隐身符,书上说的很清楚,先烧告天表,然后画符,什么时候点好符中最后一笔,念动咒语后,人眼看不见那符了,就算练成了,此符能支撑一两个小时的时间,贴在自己身上,念着口诀就可以随便走动了。届时谁也看不见我。
但是此术内中乾坤甚大,告天表和符文不能相差毫厘,念咒之顿挫阴阳也要合辙,很难驾驭。
原来校飘之由来,本就是一帮毕业生,面对社会繁杂艰辛,不知如何下脚,生活迷茫没有方向,一旦有人邀请支教,有相当一部分校飘是很感兴趣的,因为可以以非常高尚的名义,躲避尘世一段时间,还可以给自己增添人生格调。
不到一个小时,柳向晚还真就联系到了一个学姐,声称可以来看看,当即柳向晚就用手机给她订了机票。
韦绿没有精力再上课了,自己裹着羽绒服躺在教室后面睡觉,黄金童也紧挨着她席地裹着军大衣睡觉,任由教室中朗朗书声。
由柳向晚代课一天,柳向晚虽然很讨厌韦绿,却比较喜欢小孩,如果不是身中鹊玉之毒,不得不离开此地,她是最合适的代课老师。
我翻开昨夜从坛子大师那里印拓的黄表纸,将其分成三册装订,一册是我的《惊门遁》,另外两册,分别是柳向晚的《狐术:冷艳迷踪》和张舒望的《黄风御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