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脸上的血手印(第3 / 4页)
推荐小说:
凶手是怎么做到的?!
于是我问米娜,她觉得凶手是先刺了这一刀还是先捂住死者嘴的?
米娜不假思索回答,肯定是先捂嘴啊,不然这一刀下去受害人一定会疼得大叫,就算睡在中铺这姐们心再大,睡得再死也没可能听不到啊。
那么,问题又来了。
既然是先捂住死者的嘴,她脸上的血手印是怎么来的?!
我把血淋淋的被子拉至死者脚踝处,仔细观察。
穿戴整齐,全身除一处致命伤外无其他明显伤痕。
另外。
死者随身物品包括财物和身份证件都没有丢失,可以排除劫杀。那么最有可能存在的只有仇杀和情杀,她身上唯一这一处形致命创口足以说明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在火车上行凶这种概率本来就很小的事儿怎么让咱们师徒给摊上了?!”米娜继续说,“从概率学来讲一个火车上没有可能同时出现两个凶手。”
我怕米娜理解不透,就模仿了一下凶手的动作。首先,杀人前手是干净的。
按照床铺方向和血手印的角度应该是用右手捂嘴,左手握刀,那么按理说右手应该不会沾到血才对。
米娜想了想推测说有没有可能是期间换过手?比如,凶手本来是右手卧刀,但觉得太累了,或者不方便就突然换了手。
我也用概率学来否定米娜,情理上似乎通畅,但概率学角度来讲这种可能性太渺茫,也太可笑了。
我又换了一句话,“当一个人被愤怒充满会力大无穷。”
我笑了笑,“所以你认为是一个人干的对吗?”
米娜说的没错,凶手就是同一个人。可能在我们发现第一名死者的时候,睡在上铺上的这个女人就已经死了,只是发现的时间比较晚。
“死在之后也有可能。”
我再一次盯住死者脸上被米娜误认为是胎记的血手印,慎重思考。你们可能会说这很明显了,一定是凶手怕死者大叫于是用沾满鲜血的手捂住了她的嘴。
你们说的没错,可我还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