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4章：与虎谋皮（第5 / 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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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看着我。
穆剑霖微微一愣，看着我的眼睛又明亮了一下，笑道：“果然是一个聪明的小子。怪不得和穆青都能平分秋色。”
我这一句话，已经把他那种“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虚伪救世主的心态，一下子给揭露了出来，也让他不能再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
为了一个家族。
他愿意成为恶魔，背信弃义，遭人唾骂，
他可以沉浸在这种自我感动之中，认为自己做的没有错。
蒋思琪只剩下木讷地点头：“师父身体还好。”
穆剑霖深深一叹，也不去擦脸颊上的泪水，就那样微微仰着头，似乎在看着不知道哪里，轻声地道：“不能在师父膝下尽孝，是我这辈子的遗憾。”
蒋思琪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能说师父一直想把你除掉么？
穆剑霖自己也知道，紧跟着自嘲一笑：“不过师父应该恨不得把我杀死。我这不孝的罪名，这辈子都难以去除了。”
但事实就是事实。
多少受害者，仅仅因为满足一个家族的显赫，就失去性命，失去家庭？这是多么残忍的事情？
这个世间，是有公道的。
他想试图说服我。
可惜，这是我不可能去苟且的一件事情。
“你觉得我做错了么？”
我还没说话，他又盯着我，淡淡笑道。
我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穆剑霖哈哈大笑：“一面是悉心教导自己的师父，比亲生父亲还要亲。一面是陷入困境的家族，若我不出手，显赫了百年的穆家，就会陷入泥沼。年轻人，如果是你，你会怎么选？”
我深深吸了口，终于打算不再让气氛一直被他调动着走，和他那双闪亮的眼睛对视着：“为了一个家族，牺牲那么多家庭。我觉得我会让那些自己不肯努力的人，自生自灭。也比去以救世主的名义，去摆弄别人来得安心，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