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chapter 17(第1 / 4页)
时夏的烧晚上就已经退了下去,但又开始咳嗽,嗓子都哑了。
嗓子哑了比发烧还难受,时夏几乎不怎么生病,发烧更是很多年没有过的事情了。
人家都说平常不生病的人一生病就是大病,时夏平常没病没灾,最后攒了个大的---肾衰竭。
林韵放下东西,便开始收拾,一边收拾一边道,“昨天晚上你发烧,烧的特别严重,一城背你下楼...”林韵忍不住笑了,直起身看她,“你别说,夏夏,你警惕度特别高,这点儿特别好...”
时夏,“......”
时夏已经懂了。
家里的这一片狼藉,沈一城身上的指痕,都是她誓死不从,顽固反抗的结果。
时夏环顾了一下四周,想象了一下昨天晚上的‘盛况’,脸颊慢慢布上一抹红云。
--
林韵办好了手续,三个人下了楼往医院门口走去。
在楼下,遇到几个护工推着一个离世的病人往太平间去,时夏的步子慢了下来,望向医院最角落里的那栋楼。
那里是太平间,曾经,她也去过那里。
就是在那栋楼里,平日里情绪寡淡的人痛哭流涕,他亲吻她时,流入她嘴角的泪水,又苦又涩。
“阿姨,我帮你收拾吧。”时夏挽起袖子。
林韵忙摆手,“不用,不用,你还没退烧,先去床上睡一觉,我收拾一会儿,就给你做饭,你听听你嗓子都哑了,待会儿阿姨再给你炖个梨。”
时夏没有再客气,她现在还烧着,从医院出来的这段时间,精神已经用尽,此时有些迷糊,于是便进了房间打算睡一会儿。
真的躺在床上时,时夏闭着眼睛,却无法入睡了,她该找个什么理由要林韵去医院检查身体呢?
*
时夏想到这些,不由捂住了胸口。
那里很痛,是为沈一城在痛。
时夏回到家里后,看到的是家里的一片狼藉,椅子倒了,杯子摔在地上碎了,她的卧室里更是像被洗劫了一样,床上乱糟糟,书本,试卷散落一地,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时夏,“家里...遭贼了?”
沈一城,“这不是贼,是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