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国民初恋（第1 / 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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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一想到油盐不进的山姥切也头疼。
“我们同样诞生于人类之手, 虽然他们最初被作为兵器使用时还没有自我，但在获得人身后也有了自己的意愿。对要求您做的工作，我们无法保证他们一定愿意配合, 这需要您自己努力。”诺亚话锋一转，“不过, 作为刀剑, 最重视的还是主人。”
“如果您下达命令，我想，不管自己愿不愿意, 他们还是会按照您要求做的。”
时江一听这话就连连摇头。
“不行不行不行。”
她摆手, “我可不想强迫我的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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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亚沉默片刻。
“您如何定义生命？”他问。
水落时江一怔。
“像我们这样的人工智能，一切都是被人为设定好的，甚至包括您的向导的职责和现在说话的语气，也是预先加载的性格模板。但基于此, 我也产生了自己的意识，这样可以称为生命吗？”
“不管是用金钱雇佣还是别的什么，模特得心甘情愿才行。”水落时江托着下巴，“这是我的原则。”
勉强来的照片不是她想要的。
诺亚：“……那祝您好运。”
水落时江：“……”
这种饱含同情的口吻是怎么回事, 好歹再鼓励点什么啊？！
水落时江：“……”
问她也没用啊！她钻研的是摄影又不是哲学！
她这种课都是两眼一抓瞎的好吗！
“我觉得，”她不确定道, “应该算吧……”
“那么，刀剑们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