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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殷阿芙点点头，她不忍心欺骗哥哥，哥哥是最疼惜她的亲人，所以她不能欺骗哥哥。

“阿芙，你喜欢他吗？”

这一句话让殷阿芙红了脸颊，哥哥的问题怎么这么直白，她都不好意思回答了。

“我，喜欢他。”

这天，殷阿芙被殷池喊过去了，看着一脸严肃的殷池，殷阿芙心底有些七上八下的，很少见哥哥有这样的表情。

“哥，你怎么了？”殷阿芙小声的问道，拿着茶壶给殷池倒了一杯水，茶水袅袅冒着热气。

殷池瞥了眼桌上的茶水，缓缓道：“阿芙，听说你最近总是去帝都军校？”

“嗯，是啊，我想去听听课，好久都没有认真好好学习了。”

殷阿芙小心翼翼的回答，一边观察着殷池的脸色。

最终阿芙点了点头，承认自己喜欢顾清寒。

殷池的心却像是凉了一大截，胸口处莫名的一痛，很多时候他分不清自己对阿芙是怎样的感情，像是超出了兄妹的感情。

哥哥虽然很疼爱她，但发起火来也非常可怕。

“学习固然是好的，可我听到的并不是你的学习，而是你跟一个叫做顾清寒的军人走的很近，是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这让殷阿芙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了。

哥哥一定已经知道她跟顾清寒的那点事情，要不要坦白呢？

可是看哥哥的样子，坦白后会不会被阻止和顾清寒来往？殷阿芙心里格外的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