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她,爱的很重,但比命运轻By封尘(第3 / 5页)
红夫人提出只要我和她做愛,便同意让我父亲和母亲的骨灰合葬。
这是我母亲在日记里提到过的遗愿。
为父母也好,为自己也好,我没有拒绝,并且真的想要那样做。
也许吧。
grace走后,我抽了一整夜的香烟,还有想她!
……
我利用云故想要破坏他们的關係,计划失败,我并未气馁,因为我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的知道,他们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一切都如同我期望的那样发展,伯爵爱她爱到不可自拔,红夫人反对也是坚决如铁,母子俩人就此反目!
戏若做真,必先动情。
我一直以为自己只不过是想要利用她,不过是想要从路易·英寡的捕猎范围内,把她抢过来,之后怎么样,我没想过。
看着她笑如夏花,静如落叶,我曾一度忘记她有过伯爵的孩子这件事,更忘却了使她没了孩子,平白吃七年苦的始作俑者是自己!
直到眼睁睁的看着她走进伯爵的怀抱,我恍然明白,这场游戏中,她不曾入戏,而我却已入戏太深,以至于出不了戏,沦陷在自己的阴谋中,爱她爱的无法自拔。
grace来找我,她是寂寞的女人,我是寂寞的男人,两个寂寞的人,总要做点什么不寂寞的事消磨掉彼此的寂寞。
红夫人算计着一场局,连同我在内,我知道,默默的配合着她,好拿到那百分之十的股份,进入路易家族,好再做点坏事。
他们离开了,他们又迫不得已的回来了。
看到久违的她,心脏控制不住的跳,想拥住她,想吻她,想问她:若我愿意放下一切,你愿意跟我走吗!
没有问,是因为我知道她的心里只有路易·英寡,没有我。
在她的心里,一直认为我是个坏人吧,或许连坏人都算不上,还不如一个路人甲。
床笫之事,grace很放得开,堪称那句古话:床下处/子,床上荡/妇。
我曾经在她的身体上得到过很多滿足,彼此都很满意对方的身体,长期保持着这样的关系,曖昧不清,肉體歡愉,却不曾确定关系,好像这样更有刺激感。
只是grace她的身体里,脑子里想的却是另外一雙纯粹的瞳眸,控制不住的想,她会如何在路易·英寡身下承歡,纏綿輾轉,会有什么样的高/潮。
这样想着便没有继续做下去的慾望,我从grace的身体里撤退,她还没有得到滿足,情绪不加,更觉得我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