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妄想得到一个皇帝的真心(第2 / 4页)
“怕什么?”左丘渊连打断道:“你性子太弱,若不是寡人护着你,你怕是不知死多少回了。”
花倾城抬头讶异,不知左丘渊连怎么会知道。
左丘渊连轻叹了一声,道:“寡人自小生活在这宫中,这后宫的明争暗斗从小便有体会经历,往日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闹得再大也无关朝堂社稷。可你不同,你这病,怕就是过年时落下的。寡人念及她与寡人同甘共苦二十年载有余,没有撕破脸,只能暗地里多留了些心,否则,你怕是没有命站在寡人眼前了。”
花倾城眸子轻垂,鼻头一酸,眼泪顿时浮现美眸中。
她对左丘渊连无情,不是感动他能为他细想到如此地步,只是自怨自怜自身的处境,心里终究还是有怨。
左丘渊连心中有气,但碍于多方面,没有刑罚太子,只是让他在府中面壁思过七日,捉拿和王良妃一事交给了刑部大人。
太子走后,花倾城将酒杯送到左丘渊连嘴边,柔眉的声直撩人内心深处,让人心痒难耐:“太子还年轻,为人处世还有待磨炼,国君需多些耐心,莫要因此气坏了身子。”
佳人在旁,柔声软语,左丘渊连就算心中还有气也烟消云散了。
他伸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随即一把将花倾城拥入怀中,有些唉声叹气地出声说道:“太子年轻气燥,时川原是要更胜一筹,寡人本有意栽培于他,可竟作出了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实在是令寡人寒心。”
花倾城抿唇不语,就是因为和王名声在外,民心所向,最有可能坐上这乾盛国君的位置,他才作出这一系列的算计……
她在这宫中无权无势,出了这欢华宫便会受制于人,尽管得到左丘渊连的宠爱又如何,只是将所有嫉妒和仇视的目光全吸引过来了而已。
表面看似风光,可实则却是行走在钢刃之上,举步艰难。
见花倾城脸上的伤感和眸中的泪光,左丘渊连心中泛起一抹疼惜,伸手将她搀扶起来,揽入怀中,温声道:“寡人非好色淫荡之人,可终究过不去你这美人关,但也非糊涂,你本能做那红颜祸水之人,可你不是,寡人依旧记得那个受了委屈欺凌,宁愿自己抱着被褥哭也不愿意仗着寡人恩宠的弱女子。”
花倾城靠在左丘渊连怀中,听着耳边诉说的爱意,心中未起半点涟漪。
她在一年前受他命令来到这个年纪足够做她爹的男子身旁,没有给她任何帮助,得到的恩宠越多,面临的危险也就越多。
左丘渊连哀声不过片刻,花倾城愣神之际突然察觉那只邪恶的大掌不安分的游走,尽管心生一抹嫌恶,但面上仍然故作羞涩的推搡左丘渊连,拒绝道:“妾身身子抱恙,国君若是有意,妾身去唤几个姿色上等的丫头来伺候如何?”
左丘渊连的手没有停歇,语气重了俩分:“怎么?爱妃如此舍得寡人宠幸他人?”
花倾城连忙微嘟小嘴,娇气道:“妾身就是说说,国君要是真应了下来,那妾身宁愿搬去那冷宫住。”
左丘渊连的脸色这才缓和过来,一脸淫意的看着花倾城那张绝世容颜,吞咽了一口唾沫,接着说道:“寡人无心将皇位传给太子,且寡人正当年壮之时,有意等爱妃的龙子诞下好封你为贵妃,好好跟爱妃培育麟儿,长大之后将这皇位传于……”
左丘渊连话音还未落,花倾城佯装惊恐的用力推开了左丘渊连,跪坐在地上惶恐出声:“国君莫要开此等玩笑,若是被国后听了去,妾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