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 Omelas（15）（第2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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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低头一笑，他指腹擦过顾久刚刚被他蹂躏过的唇珠，“还是在你心里，只当这是约炮？”
带上房门，她转身恰好撞上程聿舟。
他眉骨生得很好，叫顾久尤其迷恋，眉骨下一双眼，此时此刻锁住她的脸，眼底，意味不明。
好半晌，这沉寂没人打破，没来由叫人心慌，有不祥预感。
忽然，程聿舟捏着顾久下巴抬起，少见的用力。
“真的一句话也不打算跟我说？”
*
夜深。
和白天相同地点，沙发上，顾久仰着头，柔嫩下唇被她牙齿反复蹂躏，留下深深痕迹，像下一秒，就有殷红血色溢出来。
程聿舟掐住她细腰，结束最后一程，“不是不喜欢在沙发上？”
他捧起她侧脸，细细吻她唇角。
“肖若遇害，你心里难受，躲在家里一天，抽完所有烟，又不愿让我看见。”程聿舟简简单单一句话，挑明顾久痛处。
顾久被迫仰着头，却始终垂眸不去看他，眉眼神色没一丝松动，将他所有话都当成耳旁风。
每一帧每一秒，挑动彼此神经，分针与秒针无数次重合，好奇究竟谁先让步。
顾久抬着头，圆润肩头裸.露在外，白色衬衫堪堪藏住胸前一半光景。
春光乍泄，程聿舟却没心情欣赏，一双眼凝着顾久低垂眼睫，“为什么不说？”
伸手摸不到烟，顾久皱眉，眉心褶皱很快又消失，不答反问，“你晚上留下还是回去？”
没得到任何回应。
衣衫半褪，顾久从沙发上起身，她身材比例很好，一双腿白皙细嫩，线条漂亮，从程聿舟眼前晃过，不做停留。
不用说，一定是去找烟。
里里外外找一圈，只剩空空烟盒，卧室床头柜上，烟灰缸插满被集体抛弃的烟头，房间里，烟味久久未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