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 27 章(第1 / 4页)
贺庭政将他整个抱着,嘴唇贴着他的耳边说:“不一样。”
他越动越快,江宇典感到手心火辣辣的疼,就捏了他一把:“你别这么快啊,我手都疼了。”
他这一捏让贺庭政气息倏地紊乱了,也不听他话,不由分说带着他的手飞快地上下齐动。他手力气用的大,动作异样的有些粗鲁,江宇典也就把他给箍得很紧。他感觉自己的手像是扇了哪个贱人几十上百个巴掌似的,别人脸肿了,他的手也疼得直让他鼻酸。
可看着贺庭政那么躁动的模样,他知道这会儿停不下来,又忍了片刻,贺庭政出来了就好了。
他眼泪都滚出来了,火辣辣的手心烧着似的疼。他用另一只不疼的手扇了他一巴掌,没用劲,就像老子教训儿子似的用力瞪他:“你看看老子的手?”
贺庭政根本没醉, 他才喝多少酒啊,可求而不得的苦闷将他包围,这才借酒装疯。
江宇典让他去床上躺着,他便去躺着了。而江宇典则是四处看看窗帘拉好没有, 再检查一下有没有隐藏的摄像头, 检查完了回头, 贺庭政在床上扒裤子。
他用热水洗了洗手,再拿纸巾擦干,把大灯关了, 再把床头灯打开。
贺庭政靠着床头, 他绯红的脸颊就在昏黄的灯光底下, 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注视着江宇典, 看他打开行李箱,撅着屁股在箱子里扒拉了一下, 找到他生发用的精油,往手心里倒了点,搓了搓,接着长腿一迈, 他走到床边,跨坐在贺庭政的大腿上。
油乎乎的手心去摸他那翘得老高、弧度是往上弯的玩意儿。
贺庭政就抓着他红通通的手亲了亲,吹了吹气:“不疼啊,我给你呼呼。”
江宇典简直哭笑不得,拿他没办法,手掌盖着他的脸向后一推:“都是你的东西,你舔干净了。”
贺庭政就垂首把自己的子子孙孙舔了个亮晶晶。
江宇典在他身上擦了擦手上的口水:“好了,你快出去了。”他觉得两人这么在床上胡闹,就像过家家似的,过完了就各回各家。
贺庭政重重地呼吸,喘气声粗重, 两腿摊开来, 是一个八字型。他目光灼热的扫过他的脸庞, 从眉毛到眼睛、鼻子、再到嘴唇, 最后看向他的手。
江宇典和他都是男人,当然知道怎么让男人舒服,他摸了会儿,不由感慨一句:“想当初,我也有这么大,现在越活越缩水了,只有这么粗,这么点长了。”他说着比划了下,手里感受着他的粗硬程度,满脸的意兴阑珊。
他帮贺庭政弄,自己似乎不动欲,就是坐着越弄越久,越弄越烦,两手给他围了个刚好的尺寸:“你他娘的自己动。”
贺庭政看着他手心围成的那个洞,挺动了几下腰,觉得这不是个好办法,就坐起身来,将江宇典揽到身边,用手心罩着他的手背,同时发力。
江宇典不是很懂:“这和你自己弄区别在哪里?别人的手要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