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掀起你的裙子来（第3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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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凝睁开了眼睛。
“哗啦——”海水拍打在身上的声音。
苏凝打了一个寒颤，发现自己半个身体被泡在水里，已经冻得麻木了。
他的上半身死死抱住一个长方形的物体，而他整个人正随着这个物体在海面漂泊。
“小柔，你……别太难过了。”刘启勉强地安慰道。
“呜呜……”危机解除，白小柔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夺眶而出，迎着海风，和游轮一起沉入海底……
……
——
黑暗。
“你们快游过来！快！再晚就来不及了！”麻宫真纪子焦急地说，“我们不敢靠太近！”
漩涡越来越大，麻宫真纪子害怕漩涡把他们的救生船卷进去，所以一直不肯靠近。
绝处逢生，众人都是一阵狂喜，纷纷跳入海中，朝救生船游去。
还好三人都不是旱鸭子，就连最为柔弱的白小柔，大学也是游泳部的，参加过社团比赛拿过奖，游得一点都不比刘启和顾涯慢。
游到救生船前，几人扒住船舷，麻宫真纪子和吉田英夫把他们拉了上来。
无边无际的黑暗……像要把人溺死……
一只红色的蝴蝶撞进这片黑暗，翩翩起舞，优雅地飞行。
蝴蝶……
小蝴蝶……
蝴蝶飞着飞着，黑暗如潮水般褪去，光明落入眼底。
“谢谢！谢谢！”白小柔真心感激道。
“先别说这些，我们快走！你们坐好！不要站起来！”吉田英夫跳进驾驶舱里，打开引擎，救生舱像离弦之箭一样冲了出去。
那艘小小的救生艇随着漩涡的扩大被掀翻，渐渐沉入海洋深处，再无踪影。
“苏凝……”白小柔喃喃，“你真的……死了吗？”
“还有哥哥，他会不会……也在游轮的某个角落，和游轮一起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