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九回 求证(第2 / 2页)
口入我耳,绝不会泄露给任何人知道,以免拖累师父。”
万一皇上哪日就猝死了,就跟之前太子忽然就册封了一样,打他一个措手不及,他就真是无力回天了,所以这次他一定要未雨绸缪,知己知彼了!孙太医缓缓摇头道:“你既是为自保,敏敏又跟我的亲女儿一样,我若知道,也少不得法理不外人情一次了。可我的确不知道,皇上如今多是让江太医请脉,连何太医且得靠后了,我最近一次给皇上请脉,都是两个多月以前的事了,当时看来,皇上除了有些虚火旺盛以外,倒是没有其他症状,龙体还算康健,但如今如何,我就不知道了。皇上的脉案,也不是我们谁想看,就能看得到的,何况脉案也还
有作假的可能……你若要自保,如今大势之下,怕是只能远远的走避了。”
孙太医略一思忖,便知道定是靖南侯府内部出了问题。连此番太子的忽然册封,也势必不知道光鲜的外面之下,隐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可太子不册封也已册封了,那傅御再想自保,也保住自己的妻儿,便惟有远远的避开,尽量为自己争取到丰满羽翼的
时间,将来让自己不至任人宰割了。汪思邈知道得多些,因插言道:“二师兄,这‘望闻问切’你后三者做不到,望却是不难的,难道就真一点也看不出皇上如今的身体状况到底如何来吗?”
一时饭毕,已是暮色四合,傅御与汪思邈想着骑马快一些,便分头骑了马,去了孙太医府上。
孙太医今晚整好不当值,见翁婿二人难得联袂来了,大是高兴,忙吩咐孙太太:“让厨房整治几个小菜,再上一壶好酒来,我们爷儿仨今儿好生喝一杯。”
又问傅御:“这些日子你去哪里了,听说告了长假,敏敏听说也不家,你们夫妻搞什么呢,弄得这般神神秘秘的?”傅御笑着给孙太医和孙太太都见了礼,等稍后酒菜来了,又请孙太医把屋外服侍的人都远远屏退后,方一边给孙太医斟酒,一边道:“才师父不是问我何以告了长假吗?其实是有一件很重要的私事要去
办,敏敏也一直跟我一起的,师父不必担心。倒是我今儿来,是有一件很要紧的事,要请问师父。”
孙太医见他满脸的严肃,也正了色,道:“你说说看,看我能不能为你解惑。”
虽是自己的徒弟女婿,跟亲女婿也不差什么,孙太医该恪守的为臣之道和为医之道,还是要恪守的,所以他没有把话说死,只让傅御先‘说说看’。傅御也听明白了孙太医的意思,低声道:“这件事兹事体大,虽说知道势必会让师父为难,我也顾不得了。敢问师父,这些日子皇上龙体如何……师父先别急,且听我把话说完。皇上如今不是宠爱丽昭媛至极,听说已到了只差言听计从的地步吗?我就想着,这当中会不会有猫腻,那丽婕妤听说并非天姿国色,也无甚才学,怎么就能让见惯后宫佳丽三千,环肥燕瘦应有尽有的皇上,如何的神魂颠倒呢?
会不会,皇上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控制了心智?”
孙太医什么阴私事没见过没听过,消息也较常人灵通许多,一听傅御这话,脑子里霎时已是转过了无数的念头。
片刻方蹙眉道:“这话熠之你是代表自己来问的,还是代表其他人来问的?据我所知,近来贤妃娘娘与丽昭媛,不是私下来往颇密吗?”
言下之意,现下丽昭媛做什么,都于贤妃一系有利,他又何必管那么多,他也能跟着一荣俱荣,不是吗?傅御道:“这话我是代表自己问的,我也绝无任何不该有的念头,仅为自保而已,只是个中因由,暂时不方便告诉师父,三言两语之间,也的确说不清。还请师父若是知道,能据实告之,我保证出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