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第2 / 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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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是来兴师问罪的?”易周背对着他,脱下脏兮兮的外套:“你的意思是我拿了?”。
原来这宅子阴森森的,灯泡也有一定功劳。
她扫干净一块地面,钢钉还硬实,她挂上睡袋。
里面有几个小独间,洗漱池和浴室竟然是分开的。
扭开喷头按钮,扑簌簌掉了一层铁锈,门坏了,阖不死,看把手的损坏程度,应该是硬物一次性撞击毁坏的,几乎所有的门都这样。
看起来这里曾经发生过不小的动乱。
那女人突然掐着嗓子高声说:“哎呦,老甘,你就别费心思了,快叫人家小姑娘走吧!”
易周顿了一下,忽然抬头看到了一个高大的人从偏门进来。
她嘴角抽出一个僵硬的笑,玩味地盯着那个刚进来的人:“我住下了。”
女人心有不甘地咋了一下舌头,老甘不住抽搐着点头:“哪……间……?”。
她指着男人旁边的空屋子:“就要那间。”
她疑心自己是不是住进了死人间。
有脚步声响起,每一步都断得干净利落,像军人喊着号子走步。
隔着一扇虚掩的门,突然停步:“今天的事,对不起,是我弄错了。”
“哦?”易周伸手试水温,冷水的按钮坏了,喷头喷出的水微微有些烫。
“我们抓到那个两人了……后来打开箱子……箱子里的东西……已经不见了。”
那个高大的男人淡淡看着易周。
正是被叫做越哥的男人。
人生何处不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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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住的屋子里面很干净,干净到只有一盏灯泡,还是钨丝的,一圈一圈散着黯淡的光,只够照亮丁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