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越大越好（第2 / 3页）

所有人都走出病房，厉纪凡拦住顾景阳，“景阳，到底怎么了，你们发生了什么事？”

顾景阳开不了口，他沉默很久，才道，“是我对不起念薇。”

“你外面有女人了？”姜明芳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没有。”

“那是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念薇的事了？”所有人都疑惑不解。

“奶奶，别说了。让他走。”空气中突然响起厉念薇的声音，淡淡的，有一种看透生死的淡然和冷静，“你们帮我找好律师，我要离婚。”

“离婚？”厉正德沉着脸，“婚姻又不是儿戏，怎么能说离就离？小两口吵架，吵完道个歉。和好就是了，别开口闭口就提离婚！”

“我要离婚。”厉念薇的声音还是淡淡的，没有一点起伏，也没有一点生气，“我和顾景阳，过不下去了。”

顾景阳心如刀绞。

他不是没有对厉念薇动过心。她的天真娇俏，他也动过心的。只是他把这份动心亲手掐死了。

顾景阳不再说话，弯腰，低头，很郑重地对所有人鞠了一躬，“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他的声音里，有压抑的鼻音，他不抬头，不让厉家人看到他眼中的泪水，“是我对不起念薇。”

郑心爱家的餐厅里，厉柏言又厚着脸皮来蹭饭了。

“柏言，怎么回事，我听东辰说顾景阳和你妹妹要离婚了？”郑心爱好奇地问。

厉柏言看陆乔一眼，陆乔喊顾景阳的那声顾学长，一直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一想起来就酸溜溜的。

他不能爱上伤害妹妹的凶手。

然而，所有支撑他的信念，突然全部崩塌了。

“怎么就过不下去了？你们到底怎么了？”厉纪凡疑惑地看看女儿，又看看顾景阳。

他总觉得他们这次不是单纯的吵架，女儿的表情，分明是心灰意冷。

“我不爱他了。他也，从没爱过我。”厉念薇只说这一句，就什么都不再说了，闭上眼睛，淡淡道，“我累了，你们都出去吧。不要再来看我，让我一个人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