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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陛下还没有死。”
“咳咳……”皇帝闻言,咳嗽得更加的急促了,脸上的欣喜不容言表,“你说什么……倾儿还没死……这是真的吗?”
“自是真的。”青衣人眸光略微瞥过皇帝,“但是女皇陛下也没有活着……”
“你……”皇帝深深的一顿,“你什么意思!”
“皇上!你这是在干嘛呀!太医说了您需要静养,你一定得静养才行呀。”福公公麻利的在皇帝背后塞了个枕头,扶着皇帝微靠在床头。
“咳咳……”皇帝捂着嘴,轻微的咳嗽了几声,挥了挥手,“小福子,你出去吧……朕想一个人静静……”
“这……”福公公面露难色,他走了,皇帝身边可就没一个人陪着了,要是出了什么三长两短,谁付得起这个责任?
见福公公还在这儿直愣愣的杵着,皇帝一声怒喝,“出去!”
“是是是……”福公公连连点头,关怀的看了一眼皇帝,“皇上我就在门口站着,有什么事你就叫我啊!”
十一月初,鞍山一战,黎皇重伤,启元二子逝。自此,启元再无继承人。朝堂之上,皇闻之,吐血,大病,乃不复早朝。
启元国皇宫内——
金碧辉煌的皇帝寝宫。
在夜明珠照耀下,窗边细纱绣着精美图样,微风轻轻吹拂,吹起一片涟漪。
在微风的吹拂下,香炉里安息香的香味倒被吹得散了。浓郁的药香盈满了整个屋子,福公公端着碗,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太医给皇帝把脉。
说罢,转身走出了寝殿,诺大的寝殿就只剩下了皇帝一个人。
皇帝轻微的咳嗽了几声,声音淡淡的在屋内飘荡,“出来吧……”
话音刚落,一个青色的人影掠过,就已经站在了皇帝身前,虽然说面前还带着面纱,但是那一身散发出来的威严气势就已经不能是常人所可以比拟的。
皇帝静静地看着那一青色人影,叹了一口气,“唉……终是我对不起你们……没能保得住碧儿……也买能保得住倾儿……”
青衣人面纱漂浮,淡淡的吐出了几个字。
“唉……”把脉完毕,太医叹了一口气,“皇上为了朝堂之事已经竭心竭虑,此刻偏生又出了两位殿下的事,实在是雪上加霜啊……”
福公公将太医送到门口,声音压得低低的,“皇上不肯吃药,这身子定是一天比一天差,这可怎么办呀?”
太医摇摇头,“皇上患的是心病,只有他自己从内心的阴影里走出来了,微臣才敢以对症下药。这心病未好,再怎么吃药都是无济于事的……”
福公公怔住了。这两位殿下逝去的事儿,当时他听着都偷偷在屋里哭了两天,现在心里面还不好受呢,想要爱他们爱到骨子里的皇上把这事儿淡忘,恐怕是比登天还难吧……
苦笑着摇摇头,回去的时候却看见皇帝已经起来了,正在费劲的想要坐起来,不由得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