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她们逼你签的（第6 / 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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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风离夜看着她，“为什么在这上面签名？是不是我妈妈和方伊人做了什么？
司空聆歌沉默不语。
一方面，是碍于孩子还在风夫人手里。
另一方面，则是担心，现在就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风离夜，风夫人肯定要派佣人盯着自己。
那样一来，她要跟知行联络，恐怕就会变得很困难……
现在知道，结婚证书在风离夜手里，倒是一件好事。
从风离夜这里拿，比起无头苍蝇似地满屋子乱找，要容易多了——
不必费时去调查，只要风离夜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拿走就好了。
风离夜没有回答，反问司空聆歌，“为什么在上面签名？”
“……”司空聆歌沉默，没有办法回答风离夜。
司空聆歌咬唇思索了下，摇头，“没有，这是我自己签的。”
她低声应着，回避了是不是自愿的问题。
“是不是我妈妈和方伊人，她们逼你签的？”
“……”
没料到风离夜会这样说，司空聆歌愣了：还以为，离夜不知道的。
“聆歌？”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