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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外更加阴沉,于柏徽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愤怒,一巴掌打在乔菀脸上要她清醒。
五个手指印梗在脸上,火辣辣的疼。
削薄的身子顺着她的手力狠狠跌在地上,可她终于冷静了些,只是缩在墙角环抱住了双膝。
密闭的空间,再加上……
也就是说,黎子谦现在无路可逃。若不是经手之人从中做了手脚捞了油水,就是下手之人故意要让某些人亲眼目睹一个个人倒在自己面前,或许是亲人,或许是爱人!!天啊。多么残酷的手法!
她回头,眼泪掉了出来:“我要去找黎子谦。”
于柏徽一把将她扯远了好几步,命令道:“来不及了。”
“我要去。”她停止了挣扎,却用比死还冷的眼神凝他一眼,从小窗里透进来的淡淡光斜轻而易举地打在她泛出的眼泪上,她说得坚定,口气很轻,却比外面来得危险还要让眼前的男人震惊。
于柏徽上前,一把揪住一个,急切地问了句:“发生什么事?”
侍应生噗通跪地,脸色刹那间吓成了白纸:“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为什么要锁门?”乔菀也不安地插了句。
随着不断的响声,悬挂在长廊上的大灯突然间灭了,乔菀只觉得肩膀被距离的撞击,耳边索索落落一阵细碎。
卫生间旁边一扇不能活动的玻璃窗透进灰蒙蒙的光,于柏徽不着急揪住侍应生,亲眼看着他们从那个女厕的出口攀上去。
他切齿,大手按住她的双肩:“我要怎么说服你,你才能顾忌自己的安全。”
乔菀的太阳穴好胀,全身遍及凉意,身子因为惊慌瑟瑟发抖,再抬眼,几乎带着哭腔哀求:“于柏徽,你不是想要我吗?好啊,我这个人都给你,我求求你,帮我救黎子谦,再晚就来不及了。”
于柏徽的嗓音低沉有力,咬牙问了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一次次地从她口中听到黎子谦的名字,她的担忧全为他,就连一丁点也不肯施舍吗?
“你不信我?”她咽下口水,眼前全是盲点,她发疯般脱出自己的外套甩在地上:“真的,你要是想我要,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行不行?于柏徽,我求求你,帮我去救黎子谦!”
那里,就是出口!这场婚宴从一开始就是场鸿门宴?
大手用力拽住了乔菀的胳膊,于柏徽一横眉目,严厉地喝了声:“乔菀,卫生间那应该是出口,走,再不走这撞楼怕是要塌陷了。”
她闻言,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原来先前闻到的些许或药物不是错觉,她失去理智般走到门边,不断拉着拉锁,大声唤:“黎子谦,黎子谦还在里面。”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分析,一旦真遇到突发状况,几乎所有人潜意识里都会往进来的地方奔,所以,侍应生才会在响声之后轻松锁住这扇通往真正出口的门。
从声音的辨识度来听,只是些一般威力的爆破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