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乌迪的思念(第1 / 1页)
此时少年心中不只是爷爷的身影,还有一只只老虎朋友,他们曾与自己在大树下做过游戏,愧疚,后悔,难过...各种伤心的情绪一起涌了上来,化成了少年眼角止不住的泪水,直到少年因劳累过度,脑袋一阵晕眩,然后倒地不起,不省人事。
这时,红芒中萧鸿的声音突然响起:“水行,冰封。”然后就看到近在咫尺的乌迪身体披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变成了一个大冰雕,接下来,萧鸿再次大喊一声:“长虹剑第二式,光芒万丈!”然后,萧鸿把心力调动到最大程度,气海内五成的长虹之气都汇聚到了青霜剑上,接着萧鸿一个旋转,手中青霜剑上红芒大盛,中正祥和的长虹之气冲破白虎制造出来的血煞之气,紧接着这些长虹之气重新汇聚到青霜剑上,随着萧鸿的劈刺,化作一道刺眼的白色剑芒斩向冰封状态的乌迪。
“嚓。”一声清脆的声响,然后白色剑芒穿过冰雕,穿过血煞红芒,消失在远方,而剑芒后面又响起了“咔嚓”的声响,随后从空中掉下一块块坚冰,而血煞红芒也渐渐消失了。
“噗通”乌迪的身体从空中掉了下来,原本五米高的身体也变成了原本的高度,口吐鲜血,倒地不起。萧鸿从空中缓缓地降落下来,向乌迪伸出手。其实刚才这一招,萧鸿不仅施展出了更强的剑法,同时也避开了乌迪的要害,只是让他失去了战斗能力。
萧鸿盯着乌迪的眼睛,说道:“过去了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让我们在以后的生活中一起保护那些可爱的动物和那些可爱的人,好不好?”
血色的红色能量瞬间包裹萧鸿,让萧鸿瞬间陷入了血色泥潭,寸步难行,霸道的能量也开始慢慢渗透萧鸿的皮肤,让萧鸿感到仿佛有万千只尖锥在刺自己的皮肤,看着一双血煞眸子透过红芒向自己扫了过来,萧鸿知道乌迪在慢慢地接近自己,而自己很有可能在他接下来的攻击下失去反抗的能力。
看着这双眸子越来越近,萧鸿心中十分不甘,他不甘心就这样倒下,他不确定万一自己失败了还有没有进入前十的机会,他好想获得离开盘龙门的资格,母亲离开自己时悲伤的神情还历历在目,族人被残害的伤痛还是萧鸿心中的结,一个个悲惨的画面浮现在萧鸿的眼前,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倒下。
“吼”一声咆哮,乌迪的拳头扯着丝丝罡风向萧鸿打了过来,而萧鸿的身体早就被红色能量限制住了,这一拳,萧鸿注定无法抵挡,当乌迪的拳头离萧鸿的胸膛还有一尺的时候,二人眼睛相互对视,一束光芒从萧鸿眼睛中射向乌迪,思念之境瞬间打开,这完全是萧鸿下意识的行为,在萧鸿极度不甘的情况下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发动了自己的思念之境,同时这思念之境中还缠绕着萧鸿的心力。
白色光芒透过乌迪红色的眸子不断向前延伸着,四周是不断向后倒退的时空元素。
一处深山中生长着参天的古树,一棵巨树下,躺着一个粉嘟嘟的婴儿,胖胖的小手不时摸摸自己的脸颊,小腿四处踢蹬着,乌黑的眸子看着天空,偶尔飞过一只鸟雀,他就向它笑一下,而这只鸟雀也会在婴儿上空盘旋一周,哼唱一只清亮的小曲儿,一天天过去了,不时有其他动物从这棵巨树下经过,它们有时也会围绕着这个婴儿旋转一周,但是没有想要伤害这个婴儿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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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长了,不时走过一只哺乳的母狼,母豹子,母老虎来给这个婴儿喂奶,可是三年过去了,这个婴儿依旧没有长大的迹象,虽然没有长大,可是他却是百病不侵,整天除了睡觉就是和身边的动物嬉闹,然后吐出他红红的小舌头与旁边的小白兔微笑。
直到有一天,深山中来了一位老樵夫,他整日以打柴为生,这一日,他路径这棵古木看到了树下的婴儿,他好心的抱起婴儿,把他抱回了自己的家中,然后整天喂婴儿人类的食物,给他讲人类的故事,说也奇怪,自从这名婴儿被老樵夫接到了家中,他就开始慢慢地长大,渐渐地学会了蹒跚的走路,学会了叫爷爷,看着爷爷的微笑,他也很高兴,当爷爷出去打柴的时候,他就在院子里捉蝴蝶,玩够了就为爷爷准备饭菜。
爷孙二人,生活虽然艰苦,可是每一天都很幸福,渐渐的这名婴儿已经长到六岁了,爷爷也把自己砍柴的本事传授给了这个小孙子,然后二人一起出入深山,一起应对各种危险。随着少年的长大,樵夫却渐渐的老了,直到有一天他拄起了拐杖,再也不能和自己的孙子一起到深山里去打柴了,于是,这个小孙子很自然的接过了爷爷的斧头,承担起了的抚养爷爷的责任,每天太阳刚刚升起,他都会提着一把斧头和一困长绳,在爷爷的目送中推开柴门走向深山,然后在夕阳落山前背着一大捆山柴赶回来。
可是在一个平凡的一天,爷孙二人平凡的生活被彻底打破了,这一天孙子照常外出打柴,可是当他背着一大捆山柴兴冲冲的赶回柴房子的时候,他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只见柴门已经破损,四周静悄悄地,地上洒满了血迹,远远的看到圈养的山鸡已经只剩下了一层皮毛。少年立马放下山柴,大喊一声:“爷爷。”然后冲进草房子,可是他看到的却是爷爷的尸体,血泊旁边还有几丝老虎的毛发。
少年再次大喊一声:“爷爷!”然后噗通一声双膝跪地,在爷爷的尸体前放声大哭,当他哭完后眼睛已经被血丝染成了红色,少年仰天大喊一声。然后一捏拳头,接着跑出了草房子,深山中,只见一个红色的身影到处穿梭,每当他遇到一只老虎,他都会冲上前去把这只老虎大卸八块,三天下来,方圆十里已经再也看不到一只老虎的影子了。这时,少年才重新赶回草房子,把爷爷不完整的尸体埋了起来,然后再次在爷爷的坟前嚎啕大哭,好像是想要把十几年的养育之恩通过泪水还给爷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