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臣服（第2 / 4页）

两人路过一家早餐店，那早餐店却已开门营业。楚凌道：“我们去吃碗肥肠粉。”

海青璇点头，又道：“肥肠那么恶心的东西我可不吃。”

楚凌一笑，道：“恶心吗？生蝙蝠肉你都吃过，还怕肥肠。”海青璇白了他一眼，道：“现在是你恶心了。”

进入早餐店，老板和妻子正在准备早点，却是还未将水烧开，需要等待。楚凌与海青璇则说不要紧，能等。他们两人都是气质出众，突然出现在这小早餐店里，倒是让老板与老板娘觉得受宠若惊，同时暗自奇怪。

那老板不敢让两人久等，最后用小锅煮了两碗肥肠粉。红红的辣汤漂浮一层，肥肠则是金灿灿的，洒了香菜，泡菜。看起来滋味就已好的不得了。

楚凌自嘲一笑，道：“那倒未必，换了沈门的沈默然来，他完全不需要任何计策，单手就将这三人解决了。而我还需要精妙计划，如此费神，这就是我和他之间的差距。”

两人朝前走，路边偶尔有出租车行过。路灯昏黄，晨风吹拂，空气中有一丝寒意。

因为下过雨，路灯上没有蚊虫。这样的凌晨五点，一起漫步，却是别样的情愫。楚凌闻着海青璇的香味儿，他很享受来自海青璇的这份友情。

也许友情之中，两人都互相欣赏，爱慕。但他们两却永远不会说破。这种感情，也比任何的情爱男女都要来的珍贵。

海青璇安慰道：“沈默然起步比你早，没有可比性。迟早有一天，你都会超越他。”顿了顿，道：“你别说是我故意针对单东阳，这两个高手你好不容易降服，这样交给单东阳，你不怕他占为己有？”

楚凌拿起筷子，觉得已经食指大动了。又对海青璇奇怪的道：“你不是不喜欢吃肥肠吗？”

海青璇随口道：“便宜你了，给你。”说着一块一块，将肥肠挑到楚凌的碗里。

这个动作，像是亲密恋人之间的行为。但两人却很自然享受，虽然他们从来都不是恋人。他们之间，千山万水，共赴险难。可以为对方去死，却绝不会有爱情。

那老板看着这对奇男女，觉得这对男女之间的感情，似乎很类似萧十一郎与风四娘。

楚凌一笑，道：“通灵高手，他降服不住的。”

海青璇道：“那也未必，他们国安有许多病毒。用病毒药物，控制住这两人。这两个怪物如此惜命，不会不听的。”

楚凌一怔，随即道：“我相信他不会这么做。一是，我相信他的为人。二是，我相信我的能力。为了这么两个怪物，他舍弃我，是不明智的。”

海青璇道：“你说第二点我是信的，尤其是今天，在见识了你的手段后。单东阳会更倚重你。不过你说他的为人，他有人格吗？”

楚凌苦笑，这就是偏见了。一旦讨厌起一个人来，即使精明如海青璇，也不能客观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