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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给他办一个画展。”
陆一伟差点岔气,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原来和他借钱就是为了这个啊。他没有反驳,道:“你要放心的话,交给我来办。”
第二天一早,陆一伟安排肖志雄联系场地。肖志雄虽在京城时间不长,但处理一些事还是得心应手的。很快,在京城798艺术区找了个展馆,经过一天的紧张筹备,一切就绪。
肖志雄看着挂在墙上的画作,小声对陆一伟道:“一伟,不知是艺术休养不够还是画家的思维超前,我怎么看着不怎么地啊?”
陆一伟盯着一副颇为后现代艺术风格的画作看了许久,道:“艺术这玩意儿,不是你我凡人能看得懂的,走吧,累一天了,回去休息。”
邱映雪做出个不可思议的举动,抬起脚一脚把房门踹开,吓得那男子赶紧蹿了进去。
房间很小,顶多10平米左右,墙壁上各种涂鸦,地上散落着各种未完工的画作。而墙的一角,整齐地码着一摞画卷。床上的被褥团成一团,各种物件都有,脏兮兮的,污*秽不堪。窗户跟前有个煤炉,如果照邱映雪所说,这应该是罪魁祸首。
邱映雪蹲在地上将散落的画纸一张纸捡起来,坐在昏暗的灯光下静静欣赏着。陆一伟不忍心打扰他,来到隔壁的房间询问情况。
看到陆一伟递过来的是中华,男子一下子热情了许多,滔滔不绝讲了起来:“这地儿太晦气,已经死过两个人了,明天我也打算搬出去,太***晦气了。”
“王峥嵘是怎么死的?”
次日,画展开馆,但进来欣赏的人寥寥无几。而邱映雪只要抓住一个人就拼命地介绍创作意图,希望得到他人的肯定。大多数人进来瞟一眼就出去了。看来,不光是陆一伟欣赏不了,大众的眼光是一致的。
中午十一点多,陆一伟接到了张教授的电话,说省委副书记的讲座提前到今天下午,要他务必赶回来。可眼下这情况走不了啊,他央求道:“张教授,我手头还有点事没忙完,能不能不参加?”
张教授闷声道:“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挂了电话。
画展举行了三天,带着诸多遗憾回到了西江省党校。进校园的第一件事,就是接受组织部门的训话。
“这王八蛋该命短,欠了别人一屁股债成天花天酒地好吃好喝。前一阵子带了两个女人回来过夜,酒喝多了,睡得跟死猪似的,第二天就一命呜呼了,鬼才知道他怎么死的。”男子说着,一脸的怒气。
房间里气味难闻,烟头满地,方便面盒扔得到处都是,桌子上有零有整放着不到五十元的零钱,床上扔着一把吉他,应该是搞音乐的。陆一伟简直待不下去了,赶紧离开。
邱映雪拿着画卷看了很长时间,一直到凌晨才依依不舍离去。临走时,抱走了部分画作。
回去的路上,邱映雪道:“一伟,你京城有认识的熟人吗?”
“有,但很久不联系了,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