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晚了（第4 / 4页）

“我与萧璟是个错误，与你也是个错误。无论如何，对于你来说，终是折磨。阿臣，对不起。”

事到如今该道歉的，是她自己，而不是去责怪他为什么要去打萧璟的主意，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韩毅臣却紧闭双眼，最终摇头，“我还是舍不得怪你，我爱你太深了。不知不觉就四年了，四年啊，这么多个日日夜夜，又是我看着孩子出生到现在，他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胜似亲生。言言，你要知道，这世间有很多连我也无可奈何的事情。比如说不能让你倾心于我。这是我的罪过。”

韩毅臣从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一直到现在的沉稳老谋深算，他遭受了太多，自己再这样对他，实在不公平。

“明日我会带着琰琰离开，我也不会再打扰你。你好好儿的过你的日子就好了。”

“我都知道了，你是不是要除掉萧璟？”她几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会提起这个名字。

韩毅臣轻轻叹了口气，点头，“嗯，我是想除了他。”

他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淡定许多。似乎并不意外自己会知道这件事情，又或者说，不怕自己知道。

一时间，温芷言竟觉得自己一点都不了解韩毅臣。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了他……明知道……你明知道我不会允许，我会跟你结婚的。你为什么要对他动手……”

她也忽然意识到，自己离开，才是对他最好的结局。

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不怪你想要杀萧璟，真的，但是我相信你也知道。有些事情，我无可奈何，你也无可奈何。其实都是一早注定的事情，是我们非要去反抗什么。”

对此疑问，他只轻轻一笑，“你放心，你的萧璟根本就不需要你的庇佑。每一次，他都可以轻易的化险为夷。这一次也不例外。总若干是我想对他下手，也找不到机会。”

他这话语之间，满是讽刺，似乎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感觉了。

“言言，就算知道你不肯，不愿意，我还是会这么做的。并非我不在乎你，而是我太在乎你了，也太了解你了。我真是嫉妒啊，他不就是比我早出现一些，却得到你这般厚爱，我真的不甘心。”

他淡然的说着，眼中的沉痛之色却将他暴露。她知道，他的心中疼痛无比。

而这一刻，她也突然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