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逃(第2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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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在黑暗里静默的久了。男人便扑上来,喝了酒发了疯一般拉扯苏伶歌的衣服。两个人,像是两只被彼此激怒的野兽一般,狠狠的撕咬对方。
男人在她身体里穿梭的力道,打桩一般,非要听到苏伶歌在黑暗里长长的抽气声,才算是罢休。
两个人在黑夜里抵死纠缠,不眠不休。苏伶歌承受的姿态不再像是以前那般隐忍,她觉得疼,她觉得自己要被折磨的疯了,便死死攀着男人的肩头,张口下去,死死的,用力地咬。直到嘴巴里尝到血腥的味道,才愿意停下来。赫连淳的身上的伤口,一而再再而三地愈合裂开,裂开又愈合。
那样愤怒又绝望的夜晚,在空气里。血腥的味道,混着荷尔蒙分泌的味道,满满地充斥在空气里。
她觉得疼,便势必要他疼。直到最后,两个人一起疼了。
后者的话,若是被苏伶歌听了,怕是会当场笑出声来吧。
好在哪里?
她名副其实地变成了赫连淳的禁脔,若说是金丝雀,她显然不是。
一开始的时候,苏伶歌还会抗争。在偌大的屋子里失控,但凡是佣人们送进去的东西,都会被狠狠地丢出来。再后来,苏伶歌摔房间里的东西,花瓶,鱼缸。但凡是能摔的,都没有躲过苏伶歌的手。
但她没有激怒赫连淳。
直到后来的一天,阳光晴好的天气,佣人在门外礼貌的叩门。苏伶歌像是往常一样坐在窗边,却在不经意间在佣人送来的托盘里,发现了一张字条。
午后的阳光穿透玻璃,落在雪白的纸张上。
雪白的纸张上,只有六个小字。
房间里的东西,少了添,添了摔。
饭菜,带出去的丢了,再带进来的,依然是热的。
再后来,连苏伶歌自己都觉得累了。
白天,苏伶歌对着雪白的墙壁,窗外的风景。夜晚,她对着头顶上璀璨的水晶吊灯。
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赫连淳会开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