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取掉她的眼睛（第2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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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染心脏跳的无法平静，眼泪顺着脸颊一滴滴往下掉，护士给她擦了又擦。
心电仪的频率，一下比一下慢，似乎随时都可以停掉。
宁染颤抖着手指握紧手术刀，走到窗前，努力使自己的声音镇定下来。
“准备开颅。”
鲜血顺着封城的额头流下，宁染摒着呼吸，快速为他止血，每时每刻都在争分夺秒。
“宁染，你有没有良心，若不是阿城当时被你放的火熏坏了眼睛，也不至于看不清路，被撞成这样，你现在连救救他都要犹豫吗！”
她狠狠掐着宁染，恨的将指甲都刺进她的肉里。
“你去救他，你救活他，我就不动你肚子里的孩子。”
宁染眼皮跳动一下，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心脏像是被千万根针扎着。
她攥紧衣袖，深吸一口气，冷静的开口。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救他可以，你要答应我，手术完成后，让我带着孩子，远走高飞。”
郑月如似乎没想到她会提这个条件，复杂的看了她一眼，点点头答应。
她们封家，才不需要一个身份不明的野种。
宁染挺着肚子，跟着护士换了衣服，托着腰一步步走进手术室。
刺眼的紫光灯下，床上的人满身鲜血，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不远处的心电仪，紧急的发着“滴滴”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