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第2 / 2页)
再一次为自己的笨而笑,傻傻的笑。
但很快他就为那熟悉的感觉传来而感到心惊,再也笑不出来。那感觉太熟悉了,半个月前是一次,再上个半月前又是一次,短短五十天,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受到这种痛了。痛只在腕间,也不过是被绳子勒着的痛,可是却扎进了心里,紧紧地缚在心间。
她出事了!
...
月升日落,‘潮’汐涨退,不管人世间发生什么事,天还是那个天,地还是那块地,并不会因为某个人的悲欢离合而改变,相反人倒会受外界的影响而产生情绪,特别是古时候,不是常常有什么夜观星象,知天下大事吗?仿佛天上的星辰总能预示着人世间发生的种种。那么刚划过的那颗流星又是代表什么意思呢。在民间,陨星落,就是有一条生命即将离去。那么刚才是不是有一个人走完了他那一生的路程?其实每一天都有人死,又怎能说掉了颗陨石下来,就是代表砸断了那条生命线。
可是他却知道腕间那条绳子却是代表着某条生命,她生它存,她死它断。想不通是什么原理造成的,但是却又是千真万确。好比如简简单单像是小孩涂鸦‘乱’画的几个线条,却偏偏用红‘色’的朱砂画在黄‘色’的纸上就能将一个凶猛残杀的家伙禁住,这又是为何?他想就算是追问当初那位发明这玩意儿的老前辈,他也答不上来。最多也就是那么一句——天机不可泄‘露’也!
天机,何谓天机?若然说一切都已注定,那他们这些凡夫俗子还在争个什么,倒不如找张舒适的大‘床’躺在家里,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要做,等着事情发生罢了。
把手抬到眼前,定定地看着那条编得不怎样的绳子,看着那两颗晃动着的晶石。就这么点东西居然也可以牵扯那么多,一个人的生命,一个人的行为,不知道能不能读出一个人的内心?
晶石贴着眉心,只觉得凉凉的,就像其它水晶饰品一般,没什么特别。凌天恒拼命地凝聚‘精’神力,想透过这神奇之物去感应一些事情,然而什么也感受不到,只除了凉。不是说这是厉害的法宝吗?怎么该用到它的时候,却进行罢工。他扯了扯脸皮,苦笑了下,不禁想起某些话。
“……如无特殊状况。”
“什么叫特殊状况?”
“比如说有些地方给施了法术,或者说是给对方识破了意图……”
那个地方不寻常,而那个人也不简单,她定然不想受到监视,所以定会给自己加个防什么的。
好一个处处心机的小‘女’子,自己是不是太过担心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