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第2 / 4页)
人是万物之灵,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也得要屈服于寒冷之中,用夺取来的皮‘毛’紧紧包裹着自己。巧取豪夺之后再大言不谗为自己歌功颂德,素不知换来的只有别的生物的鄙夷。
‘春’天受湿气所侵,夏天受烈日所煎,秋日也好不到哪去。一年四季,不断的用着各种东西来抵御外界对身体的不适。曾有人这么说,也许人类是从别处迁来地球的,要不然为何别的物种都能以自身去适应周边的环境,唯独人类却要借助外物。可是这些高等的灵智物种却丝毫也不肯去接受自己是外来者,不惜天‘花’‘乱’坠去圆说、去辩解。想来真是又可笑、又可悲。哪里来的又怎样?英雄不惧出身低,重要的是你来到这儿后做过些什么!
山路并不难走,树木整整齐齐生长着,没有哪儿横生枝节挡人去路。想来要不是经常有人来往,就是这些树木已通灵,知道该怎么生长才不惹人恶。
草木尚且如此,那么人呢?人是否也识趣?
山顶没种有树,有一大片都“光秃秃”的,没有怪石嶙峋,却有着不知给什么烧焦的灰黑一片。这样的地方不适合谈情说爱,倒像是决一生死后的墓地。
轻轻的脚步声打破了这无声的视
线对峙,从对方偏移的眸光中。凌天恒知道来的是谁,瞬地转身:“吵醒你啦。”能让他如此的,不是凌天宇,便是燕若梦,但让他使用这句子的就只有一个人了。
燕若梦瞧着他,微微摇了摇头,但接着又点了点头,轻轻道:“本也睡不着,便下来走走。”说着瞧向‘门’外的周郅斌,这一会,周郅斌不再像过去那样“大呼小叫”的‘激’动。 [800]仍是静静地站着,仿佛只是一个路人偶起兴致瞧瞧而已。
凌天恒道:“他说他有话对你讲。”他的声音很平静,就好像在说一件无关重要的事,可是那微微低垂的眸却一闪也不闪地锁住了身边的人。
仿佛只是听到一件很平常的事,燕若梦只是“哦”了声:“那就进来说吧。”
周郅斌定定望着燕着她的身上披着的那件黑‘色’皮衣,眼底下是一片黯然。燕着有些不自在,微微侧过了身。
“她们还好吗?”轻轻地打破了沉默。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神情也微微一黯。
“若是遇到困难就过来,我想他们也不会袖手旁观。”她端正身,很认真地看着他。
栅‘门’像听到了她的话般,缓缓向两边分开,可是周郅斌并没有进来,只是道:“还是出去说吧。”
燕若梦并没动身,只是转头看着凌天恒。
“不会很久,若是不放心,就跟着来。”也不待他俩作答,周郅斌径自走开,仿佛料定他们会跟过来的。
凌天恒脱下身上的外套,轻轻披在她身上,柔声道:“外面风大,别冷着了。”
秋收冬藏,一到了冬天,别说冬眠的动物,就连是看似无感的植物也呈现出瑟瑟缩缩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