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评论 感受穆念慈--读书笔记《此间的少年》(第2 / 3页)
阿朱是成功男人的女人,和这个命题相对应,峰哥追求的是轻松自在的生活,他定然不喜欢康敏这样复杂的女子。
关于令狐冲,我的主观感觉,目前为止,这个人物是不成功的。尽管他是你所肯定的,我恐怕他在整个故事中仅相当于串起珍珠的链子。竟然有人拉出峰哥来给主角做陪衬,真是不可思意。
郁闷啊~~郁闷~,越看越郁闷了。
此间的少年 外篇 后记
应出版社朋友的邀约,《此间的少年》终于能够按期完稿付梓。搁笔的一刻,感觉到久违的快乐和轻松,仿佛这些感觉已经离开我很多年了。
第一个阶段的创作,是属于比较偶然的创作,这时候作者有所考虑,但缺少进一步的打算,也可能料不到会如此的受欢迎。这时候的风格,戏说校园生活的味道很浓。但是这样的风格,其实很自然,只是不能持久,这样的文字写到10万字,就算读者还要看,作者也要发疯。
第二个阶段,作者注意到读者的热情,感到一些压力,开始比较严肃的思考自己的创作,戏说的成分大大的降低了,转而写大学生活的一些无奈出来,属于戏说深刻的情绪。这时候的风格,和第一个阶段差异较大,把创作的空加拉大了,但是和前面的创作也比较脱节。读者一般倾向于喜欢二者的一种,作者自然喜欢凝聚了自己较多心血的创作,但我觉得这时候的创作,矫枉过正,有刻意斧凿的嫌疑。
第三个阶段,源于作者的一个小小笔误,被读者指出,作者惭愧之余开始了更冷静的琢磨。闷了几天之后,终于大侠重新来过,重新写了一下。从叙述的手法看,下笔冷静,笔锋平实,情节自然,开始了一个好的模式。后来作者创作的速度减慢,进而提出每周写三段的计划,进一步在创作上从容冷静下来,这种心态其实是特别重要的。所以到了《番外篇》,在情节上纯粹,句子上也自然,让人看得放心起来。“穆念慈,我有件事情一直想和你说……”。“莫非是我老娘?”杨康看着天空上的白云悠悠。这样的句子很能说明问题,在前一些的章节里,是不容易找到这么简单而有趣的地方的。
多土匪写了《此间》的半个番外故事,对知情者来说,是很振奋的事情,因为某些人的观点,包括我自己,多土匪的文字功力,还在江南之上。只不知道江南是根据什么就肯定的看出多土匪的,“岳灵衫”?
个人感觉,在读者的鼓励和压力之下,江南比过去更稳健了一些,可能他的一些坑,也应该快开始填了。《此间》这种模式,写作5万字,也许并不十分困难,但是要写到20万字,那就是个十分艰巨的任务了,能完成这样的任务,再大的坑也不怕。
《此间的少年》最初是作为我练笔的一篇稿子在朋友们中流传,起因是在创作《涿鹿》的过程中读到网上一位女孩的短篇《王语嫣》。这种略带同人小说意味的方式顺从着前辈作家的思路,也悄悄背叛着幻想中的刀光剑影,把那些似曾相识的人物引入了自我的世界,一种很奇妙的温馨感油然而生。所以我开始抽空写这部同样风格的《此间的少年》,回忆一些真人真事,然后用大家熟悉的名字使这些故事朦胧起来。
《此间》得到大范围的传播是我没有估计到的,原本我以为这种往事的回忆是很私人的事,不过看来我错了。也许世界上很多人的往事都如此相似,我涂涂写写地回忆时,我的读者也会不经意地看见他们自己的影子。
其后,清韵书院的主编温柔、网易文化频道的主管咆哮、《申江服务导报》的编辑金颐、北京开点文化公司的颜庆胜,以及来自各地的初稿读者都给予我相当多的鼓励,也是他们共同的努力,使这部稿子得到了出版面世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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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剑 著)
昨天一口气看完了这部连载。写得好啊。不过我还是有些意见要提出:关于萧峰,我注意到您特别强调了他是山东人,由于我看过您在齐鲁足坛上批判山东人的文章。知道你对山东人基本上是持否定态度的。郭靖是真正的山东人,不知您为什么反而未说明。不管怎样,感觉这个故事中的萧峰和金老原著中的那个很不一样。您不是肯定波尔那样的运动员科学家吗?为什么拥有运动员体格的人不可能拥有科学家的志趣?萧峰是中国文学史上绝无仅有的大脑和四肢一样发达的男人,可您的故事把我这个判断颠覆了?这让人非常郁闷。中国古代文化比古希腊文化脆弱的地方就在这儿了。我们的文学作品下意识地不提倡身体和思想的双重健全,书生必然手无缚鸡之力,而强壮的男人必然粗鲁不好文。不象古希腊,思想者如苏格拉底,体格和运动员没什么两样。诚然金老笔下的萧峰亦不好文墨,可是在校园版中我宁愿他是个成绩优良的学生。让我郁闷的实际上是这个可怕的下意识,书生的志趣和运动的爱好总是相冲突的,您不是下意识这样写的吧。
关于阿朱,我认为没有城府不等于就没有内涵,而单纯也并不等同于幼稚。阿朱这个人物,我认为她是在正反两方面完整地诠释了席勒的这个命题:“女人的最大魅力在于天性纯正,一个女人愈是拥有天性的直觉,未受污染的感性,便愈具女性智慧的魅力。在幸运天才的生涯中往往有这类女子的影子,她们既能给天才以温馨的理解,又能纠正男性智慧的偏颇,而未得这类女子滋润的天才则每因孤独或偏执而趋于狂暴。”
天龙原著中有一个细节不知你有没有注意到:阿朱咋见阿紫便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阿紫和他父母便没有这种知觉吧。阿朱真的就是那种随处可见的女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