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权贵 第605节(第1 / 3页)
何诗韵这几天都幸福傻了,整天晕晕乎乎的,失魂落魄的。这也不怪何诗韵,夏小洛可从来没有陪她这么长时间过。
夜里12点左右,大家各自开始休息了。
突然尹荡提议大家来一次围炉夜话,谈谈女人。
毫无疑问,在一个狼窝里,这种尹荡的提议当然是一呼百应。于是闻章便第一个说。
“莎翁说:女人啊,华丽的金钻,闪耀的珠光,为你赢得了女皇般虚妄的想象。岂知你的周围,只剩下势力的毒,傲慢的香,撩人也杀人的芬芳;女人啊!当你再度向财富致敬,向名利欢呼,请不必询问那只曾给歌咏的画眉。它不知已飞向了何方,因为它的嗓音已经干枯喑哑,为了真实,尊荣和洁净灵魂的死亡。在这个贞洁,忠诚比草纸还廉价的社会里,曾经让我们深深渴望的爱情现在已经功利化了。“顿了顿,闻章略有些沧桑的道:“在这个狗娘养的社会下,许多原本单纯的女孩为了搏出位,为了拥有更好的包包,更大的钻石戒指,可以出卖身体,出卖灵魂。这并不是那些女孩的错,是这个社会的错,是这个时代的错。”
夏小洛本来想付钱,武艺却非要抢着付钱,夏小洛也没有过多的争着,武艺这货有钱不假,但是,不装比,很温厚,有点健康的痞气和并不讨厌的流气,让夏小洛觉得这个暴发户的儿子很可爱。
武艺的那包中华抽完了,尹荡到路边小卖部买了一包五块钱的红旗渠,一人叼了一根,勾肩搭背地往学校里走去。回来尹荡一个劲说卖烟的那姑娘黑丝长腿,翘臀大胸,以后大学四年眼都要在这个小卖部买了。
很久以后夏小洛还记得,那时,已经是午夜时分,校园里安安静静,只有通宵自习室里的灯在亮着,一些考研的师兄师姐熬夜复习。校园里流动着薄薄的雾霭,如同牛奶白一样,把校园里笼罩得朦朦胧胧,柔软无比。刚刚修剪过的草坪传来淡淡的青草香味,树叶被凉爽的夜风一吹,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夏小洛觉得心里已经沉醉了。
安静的校园,就如同沉睡的绿色湖泊,而他们的笑声如同银色的飞鱼一样,跃出水面,激起点点水花,片刻之后又恢复了平静。
夏小洛心道,这货果然文青啊,对金钱社会有一种本能一般的排斥。
武艺笑道:“你这观点啊,我不赞同,女人就应该如水一般,被男人宠着,爱着。但是没有面包做基础的爱情只能是镜花水月,海市蜃楼。也许男人有时候会恨女人的绝情,恨她们转身的决绝。但是生存的需要,家庭的需要,再深的情也要断。所以说,我认为女人是这个时代最可怜的,社会将一切的错都追加到她们的身上。这是值得社会反思的。”
那时候,这帮孙子真正的无忧无虑,还不知道责任为何物,考研和就业这些生活的压力对他们来说还是很遥远的事情,在他们心里只有对未来四年堕落生活的无限向往,可以不分昼夜地打球玩游戏看小说,可以勾引那些纯洁的妹子;只有高考结束以后对三年压力的近乎报复性的反弹,要自由要恋爱要发泄过剩的荷尔蒙,不要钱!
那晚他们的对话,他们喝酒的姿态,他们的嚣张跋扈,他们那一脸牛逼哄哄的傻bi样,夏小洛在很久以后还记得。
夏小洛好像回到了年轻的时候。重生,这才是真正意义的重生吧。夏小洛始终觉得,一个十几岁的身体拥有着三十多岁的灵魂,虽然在某些方面是一种优势,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也是一种可悲的事情。重生了,回到了二十年前,可是,心中的那些累累伤痕,那些沧桑世故一点没有减少,依旧是那般老奸巨猾,那么心如枯井,这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直到今天,夏小洛才感觉到,自己的心态年轻了,好像真的小了十几二十岁,和眼前这些十七八岁的少年一样,无忧无虑,纵意人生,不害怕虚度时光,毫无罪恶感地浪掷光阴。什么商业帝国,什么权贵争霸,什么官场沉浮,什么黑道杀戮称雄,都他妈的滚一边去,这一刻,自己只是一个骚年,一个有着十八岁生理年龄的少年!青春,就是这么无敌!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夏小洛暂且忘记是一个掌握着数百亿资本的全球最大金融机构的掌舵人,忘记了自己是曹家依靠的最佳智囊,他只把自己当成一个十八岁的骚年,陪着何诗韵一起到市中心购物,当然,并不是买那些装逼的奢侈品,而大多是一些精致的小玩意和一些必需品。和何诗韵到食堂吃饭,过着最平静的大学前期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