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0章 鹰皇的面目（第6 / 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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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
嘎吱！
鹰皇端坐在虚空，白发飞扬，远远看去，宛如一架骷髅。
在他的眼神里，黎民苍生，就是奔跑的蚂蚁，杀你们都不需要理由。
这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感知。
罗建银也见识过很多疯子，见识过很多不怕死的亡命徒。
但如鹰皇这种感觉，还真的是第一次体验。
这一切，也都是他成为老者之后，才有的感觉。
哪怕是曾经杀念滔天的秋昊孤，也没有鹰皇此刻的眼神可怕。
秋昊孤曾经也留下过不少影响资料，他得确令人胆寒，但却没有这种是苍生人命为蝼蚁的冷漠。
嘎吱！
嘎吱！
原本坚不可摧的大阵，终于是出现了不堪重负的刺耳尖鸣之声。
以前的年轻面容，似乎是一张面具。
罗建银内心也升腾起一股荒谬的想法：这鹰皇，似乎本就该是这样的苍老。
但神念之力不会骗人。
之前年轻的模样，又分明也是鹰皇本人。
这种本命气质的巨变，令人震撼。
就如瓷器被挤压到了极限，即将要溃散的征兆。
罗建银死死皱着眉。
鹰皇，到底是个什么存在。
罗建银同样能感觉到那股对生命的漠视。
鹰皇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要用沸水去浇蚂蚁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