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五章 没用(第2 / 8页)
许寒大骂声:“混蛋。”难怪蓝天生一直和自己说废话,原来是帮手没到,这家伙真歹毒,高阶欺负中阶就算了,还再找俩高阶一起欺负,摆明是往死里搞。
狂叫一声冲天而起,躲过所有攻击,他感觉要倒霉,才飞上天空马上又下沉,落到地面快速收起四只笨狗,就yù遁地逃跑。这一刻他是真的顾不过来那群动物,如果对手是一个高阶修士还能拼拼,可是是三个的话,还是认清形势逃命要紧。
许寒自是不愿意龙儿真个在天音堂内闹出什么向同门出手的事情,所以听到这里,他便决定接过手来。往前走上几步直接站到了龙儿的前面,他缓缓说道:“这三位天音堂弟子,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人,但是还麻烦你们让开路,别耽误了我俩吃饭的兴致。”
许寒说话的语气充满着轻蔑,让人听起来,就像是眼前的事情,根本还没有他和阮玉龙的吃饭重要。这番吃果果的藐视,让在场的人一阵咋舌。众人指指点点的议论着许寒,这人是谁啊?居然跟阮玉龙那个天才在一起,并且还很亲密的样子,难道他们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许寒道:“你也知道我有百多条伏神蛇。还敢这样跟我说话。你真是。啧啧,要钱不要命,问你件事,红光客栈没有顶阶修士吧?你修为最高?”
因为红光客栈没有顶阶修士。许寒自恃就算打不过也可以逃跑,所以敢冲动一次。
蓝天生眼神变冷,抬步缓慢下山,走到二十步远的时候停下。沉声说道:“最后问你一次,你选择哪个?”
这个时候许寒自然并没有开口向龙儿询问。而是独自在思考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直到一直跟龙儿一起来到天音堂弟子的用膳食堂,出现三名看起来有十七八岁的女弟子,怒气冲冲一字排开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并且开口说话的时候。许寒总算为自己的这个疑惑寻找到了答案。
这些人摆明了就是来找茬的,要是按许寒以前的心思。一定是要把这些人给大卸八块的,他这么久没跟阮玉龙见面。心中很是想跟小丫头叙叙旧,说说话。不想这几个人却是如此不知好歹。一心要寻事挑衅。
许寒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心态,本来不想跟她们这些女子一般见识,可心中又多少有一些不甘。再看到她们那狰狞的面目,心中更是有无数的火气了。
“阮玉龙,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要以为师父向着你,你在这宗内就能横着走。”这几个女弟子一个生着鸭蛋脸,一个是瓜子脸,另外一个看长的比较黑。这几人中似乎以瓜子脸那人为,因此拦住许寒两人的时候,也正是由她开口说了话。当时许寒正思量着问题。因此没来得及回应这三个女人。倒是阮玉龙先一步皱起了眉头,道:“李师姐。你拦住我是什么意思?。”
她用了一句跟对方相同言语的反问,很明显就有跟对面三个女人针锋相对的意思。
此处距离村子太近,为顾忌山民安危,许寒不敢弃野兽而逃,暗叹口气:这次玩大了。拿出多件防护法宝,伏神袍、五行铠甲一件件穿上,左手一个黑沉沉大盾牌,右手一把黑乎乎大刀,想了想问道:“这里是十万大山,你就不怕我跑掉。找来左侍右侍十八尊者收拾你?按照我的理解,你应该收拾东西赶紧逃命才对。”他居然有闲情蛊惑人心。
显然蓝天生有自己的打算。否则不会和他说半天废话,点点头说道:“你说的对,我已经叫他们搬家了,至于你,几次与我们为敌……”
“打住,是你们要杀我,不是我与你们为敌?”许寒插话道。
“好吧,是我们杀你,那就再杀你一次。”蓝天生突然变脸,一道蓝绫缠向许寒。
而同时,许寒身后左右方向各有一个元婴高阶修士施展法器打过来,一个是个大葫芦,葫芦口往外喷烟,黑烟灰烟呼呼直冒,看上去很是邪气。另一个法器是件磨盘,又大又重直接砸过来。
这句话,也让许寒从思量中清醒了过来,看着龙儿似乎很不耐烦三个女人的样子,他同样是皱了下眉头,心忖龙儿应该不是这样对人不耐烦的xìng子啊,难道这几女做了什么她特别讨厌的事情吗?如此想想,他就想要将小姑娘护在身后,有什么问题自己来跟对方解决便是。
不料他身形还未移动,那为的韩姓女子便直接朝他一指,对着阮玉龙喝道:“阮玉龙,你居然挽着一个男人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什么意思啊你,难道万大哥还不如这个rǔ臭未干的小子不成。他追求了你那么久你连个好脸sè都没给人看过,却跟一个屁大点的孩子如此亲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这话,顿时就让许寒对着三个女人出现在自己面前,有了一个直观的了解。
敢情这三个人竟是为了一个男人在鸣不平啊,从来只听人说狗拿耗子叫多管闲事,还真没听说过有什么女人,居然为一个男人追求另外一个女人不得而找事。要知道纵使这三个女人喜欢那什么姓万的家伙,看到自己跟龙儿在一起她们应该无比开心才是,怎么就会让她们生出找龙儿麻烦的心思出来了啊!颇为怪异的瞅了那韩姓女子,许寒都有些闹不懂,这人的脑袋究竟是什么做的。
这时候,龙儿听到对方如此的言语,更是感觉到颇为不耐烦,道:“李师姐,我喜欢跟谁在一起关你什么事,你这么气势汹汹的拦住我又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你喜欢那姓万的就要成全他的一切,甚至还要管到我的头上来不成,前几才我可是给过你面子,若是你再这样下去的话,说不得……。”
说到后来,阮玉龙却是并没有将话完全讲明,但任谁也能够听得出来,她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