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金屋囚质子 第19节(第2 / 4页)
“我昨儿才发现一件事,看人万万不能只看表面。就好比某人,明面上人淡如菊,背地里下作手段用尽,也不看自己配不配。”李妍媃斜着身子坐在位置上,声音清脆,而她说的这个“某人”,大家心知肚明。
梁缨怎么说也是公主,真按身份算,女学堂里最高。
有脑子的都不会主动踩,可李妍媃不一样,她看人下菜,有时还失心疯,迎头而上,不撞南墙绝不退缩。
外加李皎凤做靠山,她什么话都敢说。
是娘亲写给他的,她近来安好,只求他早日完成父皇交代的任务。
信东瞄了元千霄一眼,接着道:“虽说七公主不怎么受梁钊宠爱,但好歹是个公主,不如,殿下也试着勾搭勾搭她?”
听得梁缨的名字,元千霄拧了一下眉头。她在宫里的确不怎么受宠,但梁钊要真不关心她,绝不会同意那般荒唐的请求,更不会与他做交易。
在他看来,梁钊对梁缨是愧疚居多,谈不上宠爱。
“你转得倒是快。”元千霄收了信,仰头喝下碗里的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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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虫鸣声稀疏,整个皇宫陷入一片静谧中。
元千霄跳上墙头,利落地翻出宫墙稳稳落地。他抬手抚上心口,也不知是疼还是压抑,叫人喘不过气来。
烦乱间,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她为何不答应他,难道真想脚踩两条船么。
怒气忽浮忽沉,他踏着夜色走回千竹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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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升第一课,书法。
课前,梁宴茹捧着一堆白麻纸进门,每人五张,一个一个发过去。
学院里并无伺候的宫人,梁钊的意思是,在学堂里得有学生的样子,有事自个儿做。通常来说,几位老师会安排人轮流做事。
然而梁宴茹性子软,别人一说,她也就帮忙做了。
信东正蹲在院子一角,刚倒出药罐里的汤药,见元千霄神色游移便问了一句。“殿下可是身子不舒服?”
“没。”元千霄在小憩的凉亭里坐下,指尖断断续续地刮着石桌。
信东端着药碗过来,小心翼翼地放下,随后从怀中拿出一封书信,小声道:“殿下,这是皇上写给您的信。”
元千霄侧头,接过信冬手中的书信展开。
信纸不大,上头字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