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相公不好惹 第156节(第1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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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项珪转身要登上马车,项云珠这才飞也似的从照壁后冲出来,冲到他面前。
“我还说你这死丫头竟然不出来送送我。”项珪抬起手拧了拧项云珠的耳朵,“要知道我这趟出去,可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了。”
项云珠生气地打掉项珪拧着她耳朵手,然后将紧抓在手里的物事递给他。
那是只荷包,针脚七歪八扭,缎面上没有绣花,只绣着一个大大的葫芦,寓意“福禄”。
项珪挑了挑眉。
向漠北低头亲了亲她的眼角。
她握紧了他的手。
又一日。
天将将亮时,项珪便拜别了宣亲王夫妇,将启程前往边地。
他本是回京养伤,入冬时他的伤便已好了大半,如今早已康复,若非太久未有一家人团圆,他早就离京了。
项云珠已自顾自地将荷包朝他腰带上系,边系边道:“二哥,这可是我亲手绣的荷包的,虽然丑了些,可你不准扔,不然我就不认你做二哥了!”
“啧啧。”项珪一脸嫌弃,却没有将丑荷包从自己腰带上扯下,“你还背着我偷偷学会绣荷包了?是不是——”
项珪忽然凑近她的耳畔,半眯着眼咬牙低声道:“学来绣着送给那个没看上你的野男人的?”
项云珠没搭理他。
只听项珪又道:“我可警告你项云珠,他看不上你你要是敢死皮赖脸地非他不可的话,信不信我先打死他再打断你的腿?”
作为边军将帅,离开太久并非好事,他需回去了。
一家人亲自在府门外送他,宣亲王又是哭得满脸是泪,让项珪一番好哄才勉强让他停了下来。
宣亲王妃替他理了理被晨间的寒风吹乱的长发,也隐隐红了眼。
项璜拍了拍他的肩,他则是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向漠北的肩,向漠北冲他微微颔首。
唯独不见项云珠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