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女皇 第100节(第3 / 4页)
表妹?那他应该是公主母亲那边的亲戚了。而且多半和那个神秘组织有牵扯。陆楠还是没有回答,保持着沉默,只是一直盯着那把匕首。
“哦,真的吓到了,不好意思,这不是害怕你尖叫吗。”
男人利落的把匕首收回了腰间。
“看你一脸气呼呼的样子从那里出来,又被大长老骂了对吧。别在意那个老家伙,要不是顾忌着其他老头,早就把他给解决了,哪里轮得到他整天装模作样。看在他也活不了几天的份上,别放在心里。等到他一死,还不是我说了算。”
“呜呜!”
陆楠浑身冰凉,拼命的想要挣扎,可是那个挟持她的人显然业务非常熟练,让她无法挣扎,也喊不出声。陆楠只感到那个人带着自己飞快的穿过小巷,跳上了另一头显然事先等待的马车,粗暴的将她丢到了座位上。
陆楠刚刚获得自由就本能的张嘴想喊,但是一把冰冷锋利的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顿时打消了她的企图。
“亲爱的小公主,请不要出声好吗,原谅我的无礼,除了这个办法我暂时想不到其他和你单独相处的机会了。”
用匕首抵着她脖子,坐在对面的男人轻声细语的说,还露出了一个和蔼的微笑。
一想到居然对这么个玩意儿忌惮提防了半天,陆楠就想一拳锤死自己。根本用不着派军队来剿灭他们了,他们自己就能把自己给浪死。连带着她对朱利安的智商都产生了怀疑,给这种神经病做事的人不都是脑子坏掉了吗。
“您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没好气的丢下这句话,陆楠转身就走。那个守在楼梯口的中年人想阻拦,被她狠狠一瞪后居然犹豫着退开了。陆楠提着裙子蹬蹬蹬朝着楼下走,身后传来了那个老人嘶哑恶毒的诅咒声:“背叛者,不敬!亵渎!堕落!古神会惩罚你!”
妈的智障,陆楠在心里恶狠狠的暗骂。倘若这个老头是什么魔教教主她可能还会顾忌一下会不会给自己下了毒或者降头什么的,但既然迄今为止除了自己穿越跟那个偷偷摸摸的神灯精灵,陆楠没有看见过任何魔幻玄幻风不现实的东西,她有什么好怕的。有本事叫那个古神一道雷劈死她啊。
她气冲冲的走到楼下,侍女们注意到她赶紧都靠了过来,赛莉西亚还细心的发现她脸上表情不太对,关心的问了几句。陆楠随便敷衍了一下,看到楼上好像暂时没有动静,就想还是赶紧先离开。毕竟,她不敢保证那个脑子坏掉的大长老会不会心血来潮的直接叫人来当众刺杀她。
陆楠惊魂未定,竭力镇定的点了点头。对方轻笑了一声,真的把匕首收了回去。但即便是这样陆楠也不敢轻举妄动,她感到马车已经开始缓缓前行,而那个男人手里把玩着匕首,显然不会给她呼救逃走的机会。
不过至少目前看来他没有打算直接杀了她,陆楠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的打量了对方一阵,发现他大概二十七八岁,黑发黑眼,勉强能算英俊,长着一个巨大的鹰钩鼻,身上穿的衣服和之前那位大长老是同一款式,而且长相也非常明显带着强烈北欧一带的特征,心中就有了答案。
由于拿不准到底有没有见过这个人,陆楠不敢贸然的说话,只是警备的盯着他,换来了他无奈的一笑。
“怎么了,不认识我啦?虽然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在两年前,不至于就这么忘了我吧,亲爱的表妹。”
男人咧嘴一笑,陆楠注意到抛却歌兰家的遗传以及那个鼻子,他脸上的线条和自己还真的有几分相似。
“还要稍微逛逛吗。”
“不了,回去吧。”
陆楠很小心的注意着四周,在侍女们的簇拥下加快脚步往外走。店铺里其他的客人并没有太过注意这边的动静,而其他几个店员看上去更没有任何异样。陆楠走了几步就觉得很奇怪,隐约感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按理说有这么一个脑子不好的首领,这个地下组织早就应该完蛋了才对。但纵观朱利安那边的行事规模,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征兆。她是不是遗漏了些什么。别的不说,光是这间有一定年代的店铺,没有足够的财力和实力是不可能轻松拿下的,而且也不可能临时安排布置,绝对是经营了很久的据点。陆楠不觉得那个大长老会有这种眼光和头脑,难道,在他背后真正的主宰者另有其人?
走到大街上,陆楠装作不经意的四处张望了一番,但是除开路上来来往往的马车,以及路上数量不多的行人,她没有看见任何可疑的对象。她想看看洛雷托安排的人是谁,可路上的人看着都很普通正常,几个巡逻的士兵,一对散步的情侣,几个修女,还有一个疑似送货的中年男人。陆楠着重看了那个中年男人几眼,反而吓得他加快脚步扛着肩上的箱子消失在了街道另一头,估计是不想惹上麻烦。陆楠不觉得洛雷托敢阴奉阳违,只能理解为他安排的人行踪隐蔽不是那么好发现。那么问题又来了,洛雷托这货身后到底有没有什么神秘势力呢。
摇了摇头,陆楠现在什么都不愿多想,只打算赶快回去。她收敛了一下情绪,强打精神的和侍女们闲聊了一阵,瞎扯了几句楼上的经历。由于她呆的时间并不久,侍女们倒是没有怀疑。陆楠为了掩盖自己最初的目的还又逛了一阵,正打算说累了,远处的街道传来一阵巨大的撞击声,一辆马车似乎是撞到了过路的什么人,顿时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暂时吸引到了那边,陆楠也不能免俗的举头看了看。然后她就惊恐的感到有人从后面一把捂住了她的嘴,随后飞快的将她拖进了距离最近的小巷里。由于侍女们都看向街道另一头,一时间居然没有人注意到她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