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卌三话 纸人（第5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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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摇晃着站起身来，仔细一看……
“我靠，都是纸扎人？”
赵旭突然喊了一嗓子，没错，都是纸扎人。
我仍坐在桌前，端着酒杯，身旁的关颖却慌张的站了起来。
“你们快看，这些纸扎人，怎么……”
她的脸上，已经毫无人色，她接着骇道：“怎么这些纸扎人，好像都是……”
——我已经醉了。
“好！现在，揭开大幕的时候到了，各位请看！”
话音刚落，赵旭已经拽住那块大大的红布一角。
再一用力，“哗啦啦”一声，那块红布已经被从墙面上直接掀下……
——餐厅里，只有一盏灯，灯是昏暗的，所以不管照在哪里，都是昏暗的。
她用手指着靠在墙壁上的那些纸扎人，却已经说不出话来。
赵旭就在纸扎人的旁边，他的汗，也从脸颊上流了下来。
“三郎，你有没有觉得，这些纸扎人看上去，很眼熟……”
“眼熟？”
我这才端起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灯光虽然昏暗，但是我们三个人，却看得很清楚。
那面墙上，什么也没有。
但是靠着墙的，却有很多东西。
那些东西一字排开，都靠在墙上，面朝我们。
昏暗之中，那些个东西白白的脸，黑黑的眼，红红的嘴唇，却都是一张张冰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