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五七章 “浪蝶”“靓探”共舞(第1 / 2页)
站到了麻将桌前,梅的眼前顿时被乌烟瘴气所遮蔽,浪语淫笑的声音特别刺耳。
阿骚双手一拱,叫道:“诸位大哥,阿骚又回来啦!’’
沉静,短暂的沉静!
一个棱型长脸,鼻也下长有三根橙色长毛,穿着大花衣服的男子转慢慢的转过半边身子,皮笑肉不笑的说:“哦哟,‘基因将奶’又回来了。好啊!我橙三毛代表大哥大姐们,热烈欢迎你啦!快快的落座哟。你不在这些天,哥们都抗坏啦!”
“小姐,你们要电影吗?应该走前门啦!’’开门的男子。瘦的出奇,简直就是三根筋挑着一个头。臂上套着蓝色袖章,拉长脖子说。
阿骚把手往腰间一叉,喝道:“筋脖子,睁开你的狗眼,站在你面前的是你家几姑奶奶?”
“筋脖子”脖子伸的更长了,真像卡通画上的老狼脖子,往跟前凑了凑,再凑凑,不无轻蔑的说:“‘将奶’呀!听说,你被……”
“被你奶奶那个狗球蛋啦!”阿骚乱打断他的话,怒气冲冲的说。猛然甩开头发,昂首挺胸,叫道:“你筋脖子仔细了,本姑奶奶我还是‘将奶’!”
“筋脖子”不由咧开大嘴,嘻笑着问:“那这位是哪个姑奶奶呀?”
尽管梅艳四季着意的打扮了一番,阿骚还是笑话她一点也没有“骚钱阶层”的女人味,更没有基因浪蝶的那种又浪又骚的风情。梅被她说急了,索性将艳装和粉黛扔到一边,从阿骚的大衣柜里找出一件黑色皮夹克套上身,再到市场上买了一顶鸭舌帽戴上,俨然一个强壮浪漫的男子汉。她拍一下阿骚的肩膀说:“梅姐就当你的保镖好啦,打个不恰当的比方,你就是基因汉大帅哥一样,我就是紫金百花老太祖。遇到紧急情况,怎么对付,你要听我这个保镖的。”
“好!”阿骚高兴起来。“啊哈哈!我成基因人大帅哥了,这真是好兆头。不过呀,梅姐,怎么跟那帮赌徒拼杀,还有怎么对付那些个嫖客,你必须听我的。”
“啊?”梅故作惊讶。“这话是什么意思呀?不是要我跟你一个球样吧?”
“哎哟喂!”阿骚咋舌道。“梅姐呀,你想哪儿去啦?也太小瞧阿骚妹子啦。你是基因靓探,我是基因浪蝶嗳。我是基因帅哥,你是紫太祖奶嗳。妹子我虽然沦为娼妓,却还没有泯灭良知,更没有瞎眼嘞。再说喽,我的小命在你手里呀,叫你跟我一个球样,岂不是作茧自缚,自寻死路哇!”
“好哇!”梅搂着她,亲热的说。“现在我们就是一个战壕的啦!相依为命,相辅相成。必须是浪蝶靓探共舞,舞到底,舞出一条新的海岸线。走啦!跟你的老朋友们赌一把去喽。妹子。咱俩可真的有些像基因汉大帅哥啦,他敢打追尸之赌,是跟蓝星大魔女。我俩麻将之赌。是跟地球传统人赌,大概要比基因帅哥容易的多吧。”
“哼哼!”阿冷笑两声。“你筋脖子有眼无珠啊?他不是你的姑奶奶,而你姑奶我的保镖啊!快开门!别耽误了本姑奶奶发大财。”
“是!”筋脖子油腔滑调。“阿骚姑奶奶,一定要发大财。别忘了,可要给筋脖子多多的服务费啊。”
“放心吧!”阿骚乱轻蔑的说。“少不了你的好处。不过嘛,要是本姑奶奶手气臭,输的连裤衩子都没了,也就顾不上你啦。”
进了小门,向右一拐,走进了地下室。梅艳四季不由警惕起来,环顾四周,都是道具,不出有什么异常状况。
笃笃!筋脖子在地上轻轻连跺两脚,哗一块有要玻璃板自动打开了,一个大约三十平方米的屋子展露在梅的眼前。啊!她惊异地着这间特别隐蔽的屋子,心想:赌徒们真是越来越诡秘了,也是被一连串的打击吓破了胆,竟然在地下室下面再搞出一个小地下室来。在这么深的地下做赌博的勾当,赌的天昏地暗,也是神难知鬼难觉。
两个人走上街头,阿骚一个口哨,叫过来一辆飚风牌豪华出租车,钻进去了。
不知怎么,梅艳四季坐在阿骚身旁很不自在,脑际中不断闪现出她曾端掉的赌窝:李家大字。象家祠堂,乐家小楼,枯井巷、商品一条街夹角、王老二赌窟……阿骚故弄玄虚。愣是不肯说出她今晚要杀入的赌场,该不会是我梅艳四季曾经威风八面突然袭击,闪亮手铐,指挥抓人的场所吧?但愿不是!阿门!她在心里不住的祷告着。
飚风牌豪华出租车嘎然停下。神昌市南关区文化工作站到了。怎么是这儿?梅艳四季不由诧异起来。
阿骚一甩如泻的头发。扭动蛇腰,屁股摆得特别用力,神气十足的跨进了院子。梅只得亦步亦趋,跟着她快步穿过娱乐大厅,再拐过音像室,走到了后侧小影剧院门前。这儿能有什么赌博活动呢?梅在心里猜测着。
“啪啪!”阿骚不轻不重的击掌两下,门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