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班门弄斧(为Alston–king堂主加更1/4)(第2 / 3页)
钟岳进入状态之后,往往用笔就愈发老练起来,枯笔直至墨尽,不然绝不沾墨。
书法社的几个同学见到默默创作的钟岳,都过来参观参观。更多的,就是想看看这个初学者几斤几两,来获取内心一丝优越感。
“这人写得什么体啊,隶书吗?写得真难看,还不用字帖,居然随便找了本书在创作?”
“隶书最明显的就是蚕头燕尾,不像隶书。”
“这楷书写成这样,也真是丑。咱们要不要帮助帮助他,你看他运笔用的都不是中锋,罗老师不是说了,中锋行笔,他居然用侧锋!”
“你好,这里的纸,是可以随便用吗?”
“同学你好,是可以用,但是最好不要浪费,毕竟这是书法社资金购置的。”
钟岳翻开一刀宣纸,抽出了一张四尺大宣,将借来的《论语别裁》翻到读到的那一节,开始即兴临摹起来。
这笔,说实话,很次。应该是工业粗制的羊毫笔,一刮就掉下几根毛来。笔法圆满之后,钟岳提起笔的时候,就成竹在胸了。
……
站在一边的男同学终于是走了过去,微笑道:“这位同学,你好。”
钟岳停笔,微笑道:“你好。”
“我是书法社的社长魏凯,大三物流专业。很抱歉,打扰你创作了。”
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
“共”即“拱”。这几句话,表面上看来,非常容易懂。孔子提出来,为政最重要是“德”。说到这里,我们要注意,春秋战国时代,“道德”两个字,是很少连起来用的,那个时候,道是道,德是德;魏晋南北朝以后,到唐宋之间,才把这两个字连起来,变成一个名词为“道德”;到现在年轻人一提到道德,都当成讨厌的名词。这是文化思想的演变。
……
南怀瑾大师是学者,是国学大师,不过叙述的文字都是很平实的语言,不似季羡林这样的文学、国学大师,可以将文字更具可读性和文学性。
但是文学往往是抽象的。绿树葱茏,可能有文化的人,会一眼明白何意,但是对于文学小白来讲,不如绿树茂盛来得直白,有画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