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第2 / 5页)
温婵刚到绿绮阁,就见一男子立在温景元门前,她稍稍思索就打算闹出些动静来。
最好是坏了温景元的名声,好好压压她的威风!
景元正看着眼前的宝瓶,听闻此话猛地回头。
忤逆?父亲说她忤逆!就因着那温婵的挑拨,父亲就要这样毁了自己么?
“景元自问对父亲母亲一片孝心,自少时起天冷便记得为您和母亲做衣。哪怕出嫁八年,远在千里,一年四季景元也无时无刻不挂念双亲,家书每月一封为二老请安,从未落下。”
“前年父亲生病,杭州无郎中可治,女儿求到太医院院□□前,为父亲求得良方。大雪纷飞,天气寒凉,次日女儿便风寒高热,缠绵病榻一个月,也未曾在信中和您抱怨半个字。”
“我在江阴候府守寡八年,景元并非贪恋那候府的富贵之人,为着什么,爹您不知道么……”最后那句,细若蚊蝇,声线颤颤巍巍。
“总不能教我这侄女儿吃了亏去……”丫鬟听见她声音幽幽的,低头看见温婵脸上的冷笑,心下不由缩了缩。
太太这些年愈发阴郁了……
景元刚回到绿绮阁,卸了头发就见温肃闯了进来,坐在罗汉床上定定看着她,鼻腔里喘着粗气。
她知道他这是生气了,登时心里便有了猜测。
闭了闭眼,她真是……厌倦。
她定是委屈极了……方见溪立在门外,听完温景元这些话。
她哭了。
方见溪感觉心都是疼的,酸的,像有人故意握在手中撕扯一般。
他深吸一口气,便准备走进去。
“哪里来的狂徒,竟敢擅闯女眷内院!”
有这么个人搅着,这日子要怎么过好?
“芳风,去给父亲上盏茶去去肝火吧,镜湖水谢的绿豆糕也端些来。”景元平静嘱咐道,也不管温肃怒极的眼睛。
她坐到罗汉床另一头,等上了茶才叹声气开口道:“爹,我鲜少这么称呼您,只您记着,您是我爹,我是您的女儿。”
温肃听不进去一个字,见她这样更是没了理智。
“你胆敢忤逆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