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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瞄了一眼,“怎么了屋语?舍得开口了?”
“对于灵力弱小的人而言,就算我喊再大声也没有人听得见。”屋语淡淡的说道,但它的声音却感觉不出从哪传来。
难道千年的时间只让这只猫学会了睡觉么?可能是太过无聊吧。
但很多人喝酒,只是为了忘记某些无法忘却的记忆,可越是想忘记,就越无法忘记。
所以才会有那句古话,‘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
直到十点多时候,黎馨雨已经沉入醉乡,两颊的酒云绯红,软倒在吧台上。
醉态的黎馨雨依然很美,男人慢慢的背着她出去,但我看着有点异样的想法,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而最后的调酒我也破例拿去讨好胡蝶了,哎,女人呀,有时候不哄哄没办法。
一杯杯威士忌就和喝水一样给她这样给灌了进去,倒是那男的没喝几杯,全忙着给她递酒了。
看着吧台上越来越多的空杯,我是一阵无语,什么时候女的都这么猛了。
一瓶威士忌已经没了半瓶,酒劲上来,黎馨雨似乎已经醉了,但人醉了,话却多了。
我清洗着酒杯,听着他们的谈话。
说的不过是些烦恼,还有工作的失意,但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端木柔。
回到“子勿语”,只有屋语依旧闭着眼睛,懒散的趴着,似乎它就没有动过。
还真是只懒猫,就知道睡觉,我心中想到。
“没有人告诉你,在心里说坏话不是什么好习惯。”
一个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危险的瞳孔注视着我。
似乎只有在我面前,这个家伙才会开口聊聊,就是鬼老也很少能和屋语说上两句。
端木柔是新来到电视台的菜鸟,以她温柔、清纯的相貌使看惯性感的黎馨雨轮为过时。
加上没有吸引的报道,最近更使黎馨雨倍受烦恼,许多的报道都被端木柔抢走了。
我说怪不得最近看新闻怎么越来越少看到黎馨雨了,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原因。
醉了的人会说出很多平时他们不屑说出,或不想说出的话。
有时候我觉得,喝醉的人还是真实的活着,他们不会掩饰自己的情感,不会在意别人的眼光,做个一真实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