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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屋语,还真是只懒猫,就知道睡觉,止影心中想到。
端木柔是新来到电视台的菜鸟,以她温柔、清纯的相貌使看惯性感的黎馨雨轮为过时。
加上没有吸引的报道,最近更使黎馨雨倍受烦恼,许多的报道都被端木柔抢走了。
止影听完,心道:怪不得最近看新闻怎么越来越少看到黎馨雨了,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原因。
醉了的人会说出很多平时他们不屑说出,或不想说出的话。
有时候止影觉得,喝醉的人才是真实的活着,他们不会掩饰自己的情感,不会在意别人的眼光,做个一真实的自己。
入口时,享受到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释放性乐趣,而整个人享受到的确实一种前所未有的超然快感。
所以,从这男人的反应看来,止影判断,要不就是他不怎么来这地方,不懂喝酒;要不就是另有所图。
但止影只是点了点头,倒没多说什么,不过和女人一起居然点烈酒,真是没有情调的男人。
黎馨雨看样子很不开心,虽然和男人又说有笑,但眉间的忧愁却是没有缓和过。
说真的,止影心里有点佩服黎馨雨。
但很多人喝酒,只是为了忘记某些无法忘却的记忆,可越是想忘记,就越无法忘记。
所以才会有那句古话,‘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
直到十点多时候,黎馨雨已经沉入醉乡,两颊的酒云绯红,软倒在吧台上。
醉态的她依然很美,男人背着她离开,但止影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一个异样的念头出现,可能只是他想多了吧。
回到“子勿语”,一只黑猫闭着眼睛,懒散的趴在柜子上,似乎它就没有动过。
一杯杯威士忌就和喝水一样被黎馨雨这样灌了进去,倒是那男的没喝几杯,全忙着给她递酒了。
看着吧台上越来越多的空杯,止影是一阵无语,心想什么时候女的都这么猛了。
一瓶威士忌已经没了半瓶,酒劲上来,黎馨雨已经醉了,但人醉了,话却多了。
止影清洗着酒杯,听着他们的谈话。
说的不过是些烦恼,还有就是工作的失意,但还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端木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