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金井,惟愿郎心知妾心(三)(第3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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璧月的头因有力的冲撞和强烈的愉悦而落到榻外,优美修长的脖颈仰着,长发乌鸦鸦垂下。
“璧月!”
她大口地喘息着,却仿佛再多的气息也填不满这具身体在极致欢愉时不知从哪里冒出的的空虚和空白。
“小眠,楼小眠……”
再不想会在这时候走来,看模样还听到了许多不该听的话。
她低低地唤着从前再不敢唤出的名字,泪水润湿了长睫,然后夺眶而出。
这数日她尽心侍奉,楼小眠也不以婢仆相待,彼此甚是相得,故而行止并无太多顾忌纡。
楼小眠闪过一丝惊愕,却低头将她吻住,沁凉的手细致地在她的胸前腰下游移抚触。
她的手忽向他腰身以下探去。
郑仓向楼小眠递去一个眼神,示意此女断不可留。
楼小眠眸光一凝,恍若有冰.凌.锋.锐早过,却已猛然一拳砸在榻上,沉喝道:“找死!”
“公子!”
翻身将璧月压下。
泾阳侯知人善任,看他们谈乐理谈茶艺谈得投机,却令她洗净铅华过来侍奉。
直待她缓过气来,忍耐不住地低喘,他才缓缓动作。
正是到高凉第一晚,那个被他看上的吹笛子的美姬。
初如和风细雨,让针尖般细碎的快意徐徐扩散,慢慢模糊她逼仄的痛感,随即加猛了力道,竟如暴风骤雨般将眼前女子笼住。
楼小眠踏近两步,眉尖已然蹙起。舒殢殩獍
铜制的水盆照着她的脸,说不出是绝望还是恐惧。
璧月低吟一声,由着他将自己拢于身下,一把扯开她松散的衣衫,冷凉的指尖滑过温腻的肌.肤,她周身起了一层的粟粒。
璧月的手在发抖,半满的水几乎被她环抱在怀里才能稳住腩。
她自认已预备好,只是他侵入她时,她还是禁不住痛叫出声,几乎浑身都在哆嗦,却屏住呼吸将一双雪白的细长胳膊将他搂得更紧,让自己更亲密地楔合他。
“大人……我,我只是捧药水过来……给你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