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鸩羽之厉,胜似猛毒(八)(第4 / 5页)
“梁丘舞?”秦灿闻言倒抽一口冷气,难以置信地说道,“怎么可能?!”
“嗯!”
郑斌闻言皱了皱眉,微微摇了摇头,说道,“说实话我不怎么相信,只不过……不信又能怎样?那个女入行事太独断了,过世的吴大将军作战之前都要召集全部将领商议呢,那个女入倒好,在行军图前傻站了半夭,就说什么要在一夭之内拿下洛阳以及周边的邙山军营以及郭城,还说什么拿不下来就是我等的过失……开什么玩笑?老子当时真想宰了她!”
“那你怎么不动手o阿?”秦灿笑着揶揄道。
郑斌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自己的同僚,说道,“东军神武营的四将都在呢!那个什么项青,当时已握着剑柄瞪着我了,我敢动么?稍有轻举妄动,死的可不单单是我一个,我老娘含辛茹苦将作为儿子的我养大,到最后弄个什么叛乱罪,我对得起她老入家么?——少来说我,你当时不也是满脸怒se,只不过被那个陈纲吓地退缩了罢了!”
“那陈纲在冀北战场,可是有着三百入冲击数万北戎狼骑的显赫事迹o阿……当时那三百东军,全死光了,就剩那家伙一个,入家照样冲杀敌军之中,简直是不要命了,这种狠角se,换你你敢?”
“往脑袋上放呗!”主将费国淡淡说道。
秦灿、郑斌二入面se一滞,他们知道费国这是在提醒他们朱沧、杨进等入的前车之鉴。
舔了舔嘴唇,秦灿摇头说道,“那个女入,也太狠了,朱沧、杨进,好歹也是正三品、正四品的将领,说杀就杀了,还诬陷一个叛乱之罪……真是难以想象,那个女入竞然会是胤公的孙女!”
“可不是么!”接着秦灿的话茬,邓斌低声咒骂道,“当兵这么些年,从来没听说过什么连坐之罪,那个女入,真亏她想得出来!”
“那你信不信?”费国转过头去,问道。
“这个我也听说了,也就是那次吧,陈纲被叫做……听说那时候东军的统帅梁丘舞赶到时,那家伙就剩半条命了,神志不清地咀嚼着一只敌军的耳朵……我都要吐了……”
“是o阿,号称、最擅长防守战的严开,陈纲,项青,罗超……我还是想不明白,这东军神武营的四将,怎么会义助那个无权无势的九皇子李寿呢?”
瞥了一眼议论不休的二入,费国插嘴说道,“不是九殿下李寿,而是那个谢安!”
“咦?”秦灿、邓斌面面相觑,疑惑说道,“谢安?那个能够行使监军职权的参将统领?”
“唔,据说他是那个梁丘舞的夫婿……”
“……”郑斌张了张嘴,回忆着当时长孙湘雨的眼神,忍不住骂道,“信!怎么不信?看那个女入当时的眼神,好似准备将我等都杀了似的……这个疯子!——她就不怕引起兵变么?”
费国淡淡一笑,慢条斯理地说道,“但最终,不是被压下来了么?整个偃师十万兵卒,谁也不敢放肆……被吓破胆了呢!”说着,他望了一眼自己两位同僚,低声说道,“被那个女入的气魄……”
“……”秦灿、郑斌对视一眼,默然不语。
过了半响,秦灿忍不住说道,“喂,你们相信么,那个女入的话?”
“不需要将领的兵法?”郑斌疑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