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血染凉州(3)(第1 / 2页)
“此外,枪术中有上平势七则,中平势十三则,下平势十一则,穿袖,挑手,穿指,搭外,搭里十七则。攻守之间,变化莫测,其运用之妙,因人而定。这几天我先教你熟悉一些具体的招式和对敌技巧,你回去后用心苦练,以你的资质,以一敌五不是问题。”其实陈锐很想对自己这个好友说他资质不行,练武没什么前途,像这yin符枪乃是后世总结的无上枪法之一,陈锐自己其实都不算什么好资质,但以之对上三四十人都不是问题,而他估计再怎么练也打不过十人,不过这话不好开口,陈锐知道他被人嘲讽的久了,才宁愿来参军求个前途的。现在好不容易交了自己这么个朋友,要是自己也这么打击他,真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了,还愿不愿认自己这个朋友。
“啊,这么厉害,那你不早教我。”看陈锐神se不对,这小子立马闭嘴,跟着他把招式练完,赶紧尿遁。
“哼,身在福中不知福,要知道无论是前几天的拳法还是这套枪术放到外面不知要惹出多大波浪,能是轻易教的吗?居然还挑三拣四。”哎,交友不慎啊,陈锐只得默默感叹。
哎,交友不慎啊,明明差不多大啊,怎么老感觉陈兄像个大人,还特爱说道人,嗯,跟我老爹似得,呸呸。这时,远远听得一阵歌声传来“嫋嫋长枪定二神,也无他相也无人,劝君莫作寻常看,一段灵光贬此身。心须望手手望枪,望手望枪总是其,炼到丹成九转后,心随枪手一起迷。至道何须分大小,jing粗总是一源头,若将此术当兵论,孙武何须让一筹。”声音中有着年轻人的朝气蓬勃,又豪迈大气,韦宽虽不明其中具体的意思,也感到莫名的振奋,握紧手中长枪,顿了顿,对自己道:“练枪去。”
却没甚注意不远处的土丘上似乎站着一个人,那人高冠长须,面容jing瘦。“嫋嫋长枪定二神,一段灵光贬此身,至道何须分大小,孙武何须让一筹,呵呵,不错不错。”
来到营后的空地,陈锐才停下脚步,韦宽问道:“陈兄,这回教什么,还是形意拳?”
陈锐摇了摇头,道:“很快就要真的上战场了,拳法近身缠斗还好,但战场上却不好使,这回咱们改练枪术吧。”
陈锐垫量了一下手中顺过来的长枪,重量略轻,不过还好。抖了抖枪身,枪头急剧转动,甩了三个枪花,随即凌空疾刺,枪尖刺破空气,发出清越的声响,看得韦宽两眼发直。继续道:“好在拳法和枪术本来道理相通,你也算有基础,练起来不难。今天我教你的枪术名叫yin符枪,创始人是……”转念一想,创始人还要一千多年后才出生。便改口道:“算了,你知道这些也没用,只管跟着我练就好了。”
“这yin符枪共有总决六则,是为:
一:身则高下,手则yin阳,步则左右,眼则八方。
次ri一早,有关又要打仗的消息在营就传的沸沸扬扬,,却是由于敌人只是一小股羌人,将领们没做什么保密。夏育只选派了自己的一部亲随,外加少量部队,越骑营都是骑兵,也在征召之列,令士兵们做好准备,两天后就要出发。韦宽这小子前来诉苦,原来他根本就没能参加此次作战。将军既已下令,我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安慰他会想办法让他进越骑。
两天后,旌旗招展,八百健儿呼啸苍莽,北渡渭水,出街亭,取道狄道,直奔金城。到了金城,早有当地官员准备好的营房。连ri奔波,士兵们早已苦不堪言,草草吃了饭,纷纷和衣躺下。我则随父亲跟着夏将军到城中赴宴。到了地方,却见是一家酒楼,门口有人迎接,引着我们上了二楼,进了门,里面几人忙起身施礼,夏将军还礼坐下。主人这才举杯道:“在下从事盖勋,陈兄服丧不便见客,托我向诸位问好。”
众人皆称客气,盖勋又道:“诸位或许都听说过对方,只不过很少见面,可能还不熟识,还请我为诸位一一引见。这位是护羌校尉夏育夏将军,这位是西部戍己校尉董卓董将军,这位是别部司马段煨段将军,还有这位越骑都尉陈匡陈将军。”
待众人重新认识罢了,盖勋又道:“此番前来,我还受刺史左大人之命给诸位带个话,这次作战只为奚其一部,不得sao扰其他,防止事情扩大,破坏凉州时下稳定的局面。”
“这个还请从事放心,我带来的都是我的亲信,绝对令行禁止,不会有任何扰民之举。”夏育第一个说道。
二:阳进yin退,yin出阳回,粘随不脱,疾若风云。
三:以静观其动,以退敌前,审机识势,不为物先。
四:下则高之,高则下之,左则右之,右则左之。
五:刚则柔之,柔则刚之,实则虚之,虚则实之。
六:枪不离手,步不离拳,守中御外,必对三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