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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晨问：“那你们是见着什么了？你们进门的时候，那表情很微妙。”
胖子小声地嘀咕：“还能捡什么，死鱼呗。”
……
直到胖子拖着箱子走远了，玄炫才回神，转头问月羽：“他刚才说捡什么？”
月羽很肯定地道：“死鱼。”
沙滩上，除了沙还是沙，别说死鱼，就连贝壳也没有。
傻眼。
箱子是那种很普通的长方形塑料箱子，底部做成像筛子那样，可以过滤比绿豆小的小件物体，箱子没有贝壳，也没有其他东西，空空如也。
胖子似乎没有注意到玄炫和月羽两人，佝偻着背抓起一把沙子，随手放进身后的塑料箱子，如此重复。
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玄炫和月羽想不明白胖子这种等同做无用功的抓沙行径有什么意义。
“先生！”玄炫忍不住叫住胖子。
“神经病？”敢情那胖子精神不正常？
直到回到龙君凡的别墅，玄炫和月羽脸上还是挂着“费解”两个字。
萧春秋第一个问：“见鬼了？”
玄炫白了他一眼：“你觉得鬼敢在我眼皮底下溜达？”
萧春秋挠挠头，讪笑：“也是，鬼见到你还不掉头就跑啊。”
胖子转过身来，脸带拘谨，小心地问：“请问有什么事？”
玄炫已经有被骂的心理准备了，没想到胖子居然如此有礼貌，小心翼翼的生怕得罪人。
“呃，”怔了一下，玄炫问胖子：“这么晚了，你在捡什么？”
胖子瞧了玄炫一眼，那眼神分明就觉得玄炫明知故问。
玄炫神色如常。